闹钟铃声把日上三竿还在酣睡的人吵醒。
一只大毛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啪”的拍在闹钟上,铃声戛然而止。
“唔”杯子掀开,探出一个头发散乱的金发身影。
光滑的背暴露在空气之中,十分的诱人。
“几点了”女人撩开头发,半睁着眼,瞥了眼闹钟指针。
“什么,我迟到了”女人一惊,精神清醒。
她掀开被子,不顾自己春光大泄,飞速的穿上内衣,又从一堆乱糟糟的衣服中翻找出件白衬衫,但是刚穿在身上系了一枚扣子,她便将白衬衫扯下来“这是你的衣服”
她动静不小,被子里剩下的那人动了动,但鼾声随之传出,并未被吵醒。
女人着急忙慌中找了半天,终于找到自己衣服。
前后也不过五分钟时间,她已经拿出化妆镜在擦口红。
“我今天要飞回哥谭,明天见”女人拉开被子,在仍闭着眼的男人脸上留下口红印。
过了有十分钟。
男人睁开眼,他下意识摸了摸脸,又看向掌心,口红。
不在意的把手在床单上蹭了蹭。
手机铃声恰巧在此时响起。
男人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个焦急的声音“托马斯埃利奥特医生,您现在在哪儿”
“在家里休息”男人听出来,说话的是自己的助手,他翻身下床弯腰扯起白衬衫披在身上,不过他看见衬衫上的口红印,便随手将衣服丢下,双眼继续在衣服堆里搜寻能穿的衣服。
很可惜,衣服全都染了奇怪的唇印,已经不能穿。
嘴上也没停下,打着哈欠问“什么事”
电话那边助手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打通了他的电话,放心了许多,声音也不像那么着急“有人希望您能主持操刀这次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托马斯埃利奥特歪脸夹着肩膀上的手机,双手则拉开了衣橱,从中翻找着衣服。
“一位女士,她预约了整容,不过主刀医生并不是您,但临时找了您。”
“嗯,我可没有抢别人饭碗的意思”托马斯埃利奥特一顿,他找到了新白衬衫。
穿上衬衫后,托马斯走进卫生间,摸了泡沫,拿起剃须刀准备剃须“如果是这事,我无能为力,抱歉。”
“但是那位女士,她说她说,能帮你找到shaza”助手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着“s,h,a,z,a,”
“沙赞”
托马斯手一抖,险些刮破脸,他立即丢下剃须刀,打开水龙头将脸上泡沫洗掉“几点开始手术”
“半个小时后,您打算”
“我马上就到”
托马斯埃利奥特迅速的冲出家门,开上车直奔医院。
驶过一条街时,在十字路口,他的车被红绿灯拦住,托马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距离手术开始还有十三分钟,他却堵在这里。
手指在方向盘上胡乱的敲打着,心情也越来越焦躁。
终于,绿灯亮起,托马斯一脚油门踩下,车如离弦之箭冲出。
医院,换上衣服,戴着口罩的托马斯小跑着来到了手术室前,神情局促的助手就站在门口,来来回回走。
“你说的那个人呢”托马斯问道。
助手小心翼翼的说“就在里面您迟到了,那位小姐说,她要换医生,所以她带了马克医生进去。”
说完后,还抬起头悄悄看向托马斯,不过他害怕被发现这个小动作,立即又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