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少有的,没有印斯茅斯人足迹的沿海地区。
没有印斯茅斯人,也意味着这个地方不可能捉到鱼,是一个鱼头脑袋们都放弃的地方。
与之相对,海浪拍打在人脸上的滋味也舒服了不少。
这份舒服也只是比起其他码头而言。
“啊”
李祖刚步足卡赛罗那区,
“又是惨叫戏剧开幕之后,主角总能碰上所有故事吗”
李祖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那一轮圆月。
那近到,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砸在头上的月亮,随时都有变成血色的可能。
月纵然亮,地面却漆黑,行走困难。
李祖的漆皮靴却不停下,朝着惨叫发出的方向走去。
左手枪,右手刀。
玩具已经在一个眨眼之间变成了凶器。
刀刃反射着月光。
这两样东西一定能轻松的给敌人留下致命的伤疤,无人会怀疑刀锋的锋利,更不会怀疑子弹的强度。
“啊”惨叫声依旧不断绝。
走进飘着刺鼻血腥味道的鱼仓库,入眼是一根粗大木桩,散落在地的老虎钳,烙铁,盐似乎在说,这地方除了存放海鲜外,什么都干。
正中心位置,在地上,躺在一个扭曲的身影。
全身扭动。
他全身已经被血染红,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残忍指甲抓痕。
地上满地牵粘着血液的碎牙。
“你可能需要安静一些,或者更疯狂一些”李祖蹲在对方身前。
名为影响者的光环能力无形蔓延开,挣扎着的可怜家伙,心情似乎真的被李祖所影响,忍住了伤痛。
安静下来之后,这位遭受了莫名力量袭击的可怜家伙,睁开双眼,静静注视着李祖。
“你不该帮这两个混蛋,约瑟夫下次会有准备,我不可能那么轻松惩罚,甚至杀掉他”
“哈你是刚才那位秃头女士”
秃头和女士放在一起,真听不出他这是嘲笑,还是尊敬的称呼。
也许恶趣味更重一些。
李祖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影响者光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人忘记伤痛。
看来,那位光头女士用某种方法,控制了可怜男人的意识。
“乌沙,我是远古的亡灵,只不过被约瑟夫那个混蛋召唤而来,他不停的复活我,不停地折磨我,每当我想要安息,他总会用秘术把我唤醒,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那些隐秘的知识,断绝了几个世纪的知识但是那些知识只能告诉种子,无论他怎么威胁我,得到的只会有我的诅咒,我的怨恨”
声音中就充满了怨恨,她真的对约瑟夫恨得彻底。
看立在正中心的巨大木桩,还有那类似于“手术室”的审讯器具,不难猜测乌沙女祭司,承受了些什么。
乌沙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抛出了自己的橄榄枝“种子,你需要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不过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必须去做一件事”
“干掉约瑟夫”
“就只有这个”李祖看上去毫不惊讶,这对他而言似乎并不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当然,我为了节省时间,可是直接把他带过来了谁知道两个小时天亮以后,我们还认不认识呢他能为我们的行动节省时间,还真是不错”
李祖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个玩具。
是疯笑的鹰女。
乌沙的表情有点扭曲。
这个长翅膀的女人虽说未必能够战胜自己,可也给“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