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在边上,点着头说“就是我的身边,也有不少的人,为此,一个我的中国线人,也遭到了他们的杀害。他们将那人当作了你。”
“那你们这次来”
井上说“他们做的过份了,为此,大本营方面将横渡龙二调离了上海,调去了东北。他一调走,他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再没有人来盯着社长与我了。”
曹宁不相信,但是还是髙着放心,松了一口气。
田中走过来,拍着曹宁的肩膀说“你的行踪都在我的掌握中。经过这段时间的考验,你已经通过了我们的考察。说实话,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曹宁不解“担心什么”
“担心你是军统的暗线。所以,通过横渡的这件事,我们再一次考验了你。如果你是军统的暗线的话,在遭到横渡的追杀与我的抛弃后,你肯定感到任务失败了,从而与军统联系。但是,这一个多月来,你除了生意上的事,没有再去联系人。这就说明,你不是军统。这才使我今天来见你。”
曹宁暗笑道“老子本来就是从军统逃出来的人,哪有可能再去虎口中联系军统”
三个人坐了下来,田中坐在单人沙发上,曹宁与井上坐在长沙发上。
曹宁起身,从壁柜中拿过了一瓶红酒,拿来了三个酒杯。
接过曹宁递过来的酒杯,田中看着曹宁“不生气了”
曹宁将另一个酒杯递给井上“生气,但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有道理。再说,你是富贵的哥哥”
曹宁连忙刹住话,说刘富贵田中十六,田中十二肯定不好受。
果然,田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但是,很快地消失了“谢谢你还记得十六。”
井上说“悼念十六,干一杯。”
三个人碰了杯,然后喝下了杯中的酒。
喝了酒后,气氛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