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后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打的贺妃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可是贺妃却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生气,她依旧面色温和的看着东太后“母后,儿媳知道您不甘心,且儿媳也心有不甘,当年,儿媳也劝过您,让您别这么着急,我也理解您,因为殿下的私,父皇身子也垮了,几位皇子虎视眈眈,若是真由的那些人上位,咱们都要被啃得骨头也不剩了,可是母后,西太后母子也是琢磨透了您的心里,才会这样做的,如果不是当年您太惠及西太后母子,他们母子也不坑生出这样的恶毒的心思,也不会谋害殿下了,母后,事实已成定局,现如今,当今陛下深得民心,地位稳固,母后又想如何呢”贺妃质问道。
不得不说,贺妃对东太后现在所作所为十分的不支持,而且还很反对。
“哀家想如何,你说哀家想如何,哀家的儿子别人给害死了,当然是要报仇了,这么多年了,哀家从来没有打消过这个念头,自从哀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开始,哀家就决定了,哀家要报仇,哀家一定要报仇,哀家要让那贱人母子付出应有的代价。”东太后狠狠的说道。
“可是母后,你想过没有,如何报仇,怎么报仇,若是成功了如何,若是失败了会如何呢”贺妃提醒道“其实曾经有一度,儿媳也想替殿下报仇,可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
“你先别说这些,哀家只问你,你是如何知道贱人母子做的恶事的”
“其实儿媳一直都没有证据。”贺妃叹了口气说道“儿媳一直都是在怀疑,并不是和母后这般掌握了证据,儿媳是从西太后对凌然的态度上开始怀疑的,当年殿下走了之后,儿媳也一直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西太后对凌然很好,真的很好,这一点儿媳看着也十分欣慰,可大约在凌然三岁的时候吧,有一次儿媳进宫,那个时候,陛下已经被册封为太子了,儿媳带着凌然进宫去给西太后请安,西太后见到凌然,十分欢喜,抱着凌然不撒手,一直逗弄着凌然,还让人拿了榛子酥给凌然吃。”
东太后听到这里,脱口而出“凌然对榛子过敏,一岁的时候,就因为吃了一口榛子酥,浑身出红疹子发高烧,足足病了好些日子呢。”
“对呀,母后您记得,这件事宫里的人知道的不少,因为凌然是在一次宫宴上,无意中就吃了一点,只是一点罢了,并且还是泡软了吃了一些,当时喂他吃的人,是平宁长公主,当然,长公主自然是无心之失,长公主对凌然的疼爱自然是不掺假的。”
“你说西太后有意毒害凌然”东太后问道。
“不,西太后给凌然榛子酥,绝对不是想要害凌然,因为当时是众目睽睽之下,儿媳在场,平宁长公主也在场,平宁长公主急的一下子就把榛子酥给拿开了,并且还着急的说了凌然那次过敏的事件,那次宫宴,西太后也在,可是她却早就忘记了,这证明什么,这就证明,西太后往日里疼爱凌然,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并没有半点真心,若是真心疼爱一个人,是不会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会记错的,这可是事关性命的事情啊。”贺妃说道。
东太后重重点头,的确是如此,她是绝对不会记错的,平宁也没记错,可是西太后根本就不记得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宇文凌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
“从那个时候起,我对西太后的看法很保留,她对母后,对咱们多半都是利用吧,并没有多少真心,可当时我说的话,母后根本不听,再后来,陛下就登基为帝了,对凌然和咱们都颇为猜忌,儿媳就只好阻止凌然进宫去,只是安分守己的做这个郡王。”贺妃解释道。
贺妃的说法让东太后越发的痛恨西太后母子,觉得这对母子兼职卑鄙无耻下流到了极点了,对一个孩子,都能这么猜忌,逼迫的凌然养成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