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晚上来到流芳与水逝楼,却是十分容易,两位姑娘都十分热情,就在流芳楼一聚。
流芳楼是姐姐晴芳的楼,而水逝楼则是晴茜,二姐妹相依为命,却是来十二城已有两年多了,得一些富家公子熟识,日子却也过得十分悠闲。
流芳善棋,所以比较内向,也看起来更温柔一些,而晴茜则善乐,一根横笛却是轻脆空灵,有别于琵琶还有古筝,音色单一,却是直入心扉,有若深山空谷中的雀鸣,意境非凡,却也浮想翩翩。
可敖玄云只是听了一曲,小饮几杯,接下来却是学习晴芳所习的黑白之棋,此棋纵横交错,黑白相交,甚是复杂,不仅有短兵相接的互围,却也有实际在整个棋盘之中控制范围的较量,所以有很多技法,可敖玄云却是并不擅长如此觉静之术,也没多大兴趣。
与两位姑娘交谈之中也试图了解树长老的情况,两人知道树长老与敖玄云有隙,并且如今树长老已死,却是不愿说起,如此敖玄云心中有念,却是匆匆回民如梦楼,好在几位姑娘都睡了,敖玄云随躺在椅上,不再回想这烦心之事,却也睡得舒适。
第二日清晨,敖玄云本不愿早起,依然和衣而睡,晒着辰光这暖,心里也是暖洋洋的,而好梦多是此时发生,所以敖玄云几次被吵醒,却又继续睡着,反而作为一个被限制的嫌犯来说,却只得自寻安逸。
却不想非鱼却是匆匆从来外跑了进来,摇着敖玄云。
“快醒来,出大事了”
敖玄云细眯着眼,看了一脸着急的样子,有些不在意。
“天还是天,没看见这辰光吗,这十二城还能出什么大事,可别妨我接着做梦,这好梦可不多得”
“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你昨晚是不是流芳楼与水逝楼了,你做了什么没有”
非鱼边摇着敖玄云,不摇醒却是的罢手。
“去过,喝了几杯就回来了,十分没趣,晴芳妹妹喜棋,而晴茜妹妹喜欢一根横笛,所以对我来说并无多大兴趣,所以来时你们却已睡了,所以就在这椅中打发漫漫长夜了”
敖玄云说完揉着眼睛,不得不醒来,因为他知道非鱼的脾气,虽然没有红凤火爆,可却是不依不饶,他却也不能训斥,所以想睡是睡不成的。
“晴芳与晴茜死了”
非鱼说完,敖玄云竟然是一脸惊呆,而如梦与星愿也来到楼上,看着敖玄云不解的样子,却是脸上漠然,她们也不确定敖玄云是否做了什么可怕之事。
“你们俩如此看我,难不成真把我当杀人犯了”
敖玄云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脸上一笑,朝着楼下走去,非鱼只得跟在后面,而如梦与星愿却依然留在楼内,对她们来说,求存是最重要的,如今敖玄云成了最嫌疑的犯人,她们也不想被连累,因为敖玄云处处显露出一种魂力高深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怀疑,而晴芳与晴茜却与树长老交好,如此更是脱不了嫌疑了。
量公长老急匆匆的赶到入梦楼,看了敖玄云一眼。
“你昨夜去了流芳楼与水逝楼”
“不错”
“我此时还能闻见你身上沾着她们的香味,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不过这是看在你是一个城主的身份,过了今天,怕你不会有如此好的日子过了”
量公长老说完,却是向前一挥,十几个护卫一起围着敖玄云,同时向流芳楼与水逝楼走去。
流芳楼内,两个丫头却是战战兢兢的在门前等着,一见量公长老过来,直接就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先让她们休息一下,等会我自过来问话”
量公长老说完,不理不睬就爬上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