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堂却真的如约而至,看着玉笔别院外一片狼藉,心里暗喜,他知道昨夜那一战,必然是红衣幽神出手,他在他的藏头别院可是看得真切,只是难以意料谁更胜一筹,他不希望水无双受损太厉害,毕竟现在月神已送树长老,而境地美女却也只有水无双还在他心里掂记着,而红衣幽神他却是放心的,纵然受点伤,对他却也并无坏处,这红衣幽神一直骑在他的头上,让他不能动弹,一个女人纵是再强,却也不能骑在男人的头上,这是山中堂所不能容忍之事,所以不论结果如何,对他都百利而无一害。
别院门口那些护卫,似乎也知道山中堂要来,都在修复着整个别院,而山中堂心情很好,却又略显出忧虑之色,与几位护卫打着招呼,这可是从来未发生之事,向来山中堂眼高手低,作为一方城主,从来也不把白三角这些护卫放在眼中,只是今日心里高兴,这才故意如此,让人觉得他十分关心白羊城主的安危一般。
走中堂中,却见白三角端坐主坐,正品着茶,两侧却不见水无双及她的侍女,只有一个年轻人,正斜着眼,歪坐在椅上,哼着小调,肩头一只灵雀,却是正梳理着羽毛,辰光正好照射在年轻人的脸上,看得出他十分悠闲,而且从脸上来看,正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年纪。可山中堂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年轻人就是敖玄云,因为前日敖玄云私闯狮山堡,就是肩杆一只灵雀,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可山中堂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只是看着白三角直呼道“白兄,看到你,我可是放下心了,昨夜这里可是发生一场大战,却不知是何方人士敢来玉笔峰捣乱,真是胆大包天,白兄有什么人来都不怕,我山中堂定然与白兄站在同一阵营”
山中堂一进堂屋就直说了几句,自己在敖玄云对面自顾坐了下来,他以为白三角定然是与敖玄云不和,看两人的样子,既不像聊天,却也不像是在谈事情,他知道敖玄云此来必是与九幽勾结之人有关,可昨夜之事难不成敖玄云也在,如此那他真的要为红衣幽神担心了。
白三角见山中堂一来就自己坐下,当然不得不故作姿态道“山城主清晨来访,让白某受宠若惊,山城主一来就关心白某这别院的安危,白某十分领情,却又有些不敢当了”
山中堂听白三角话中有话,并且自称白某,却不是与兄弟相称,这里面当然是有些误会了,也怪自己口拙,既然知道有人袭击,却又不来帮忙,当然会让白三角误会了。
山中堂一笑道“两日不见,白兄却是有些生分了,何故如此,难不成中堂什么地方对不住白兄了,昨夜之事中堂也是今晨才听护卫说起,况且白玲侄女现在在狮山镇却也过得快活,只是尚和金牛镇而来的那三个盗匪在一起,我已答应白兄,待处理完那几个盗匪,自然亲送白玲侄女来此,并登门赔礼道歉,白兄可不得再生气”
“山城主,你到是说得轻松,我白玲闺女还没回家,我这别院却已遭人袭击,我十几个魂师差点命丧当场,就连我白三角都险遭不测,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话,已是魂帝保佑,不负白羊坪万千子民呀”
白三角话语中一阵悲怯,似乎这场大战对他打击太大,幸得存活,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白兄,何人如此大胆,敢来这里捣乱,刚才兄弟已说,若是有人敢来这里捣乱,那就是与白羊坪还有我狮山堡为敌,大哥直管说来,我还不信对付不了她”
白三角一笑道“对付她,刚才我说过来袭击的是女人吗中堂兄弟,你若是知道其中真相,可不得瞒着老哥我呀”
山中堂一听,自知刚才兴奋之极,却是说漏了嘴,却不慌不忙道“大哥误会了,小弟这是听我别院的守护刚才说起,他们说昨夜看见这里红光一片,却不知发生什么,也怪他们尽忠职守,我一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