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看在眼中,却也是没有办法,只得悠悠道“要说这几日却也有二位公子哥,是以前没见过的,包括现在这位山中公子和敖公子,算起来是四人吧。”
敖玄云一听,走近两步轻声问道“那两位与我和山中公子有何不一样的,是不是也是口袋里没钱,在这里装阔气”
三娘一听,这敖玄云正事不问,却还在这胡扯,可却也不敢乱发敖玄云的脾气,她是知道云宫宫主水无双,城主水无双两姐妹都对他另眼相待,自然是信任于他,这云宫宫主水无双,在夜晚一般不轻易离开云宫,可今晚却刚刚回云宫,呆不久就要上来双灵镇,说是要找敖玄云聊聊,看来连云宫宫主都对他有些依恋了,却想不到这眼前的敖玄云说话没个准似的,那里好却也说不上来,更别说城主水无双对他可是百般忍让,连自己的卧房都让了出来,如此礼遇,她是从来也未曾见过。
花姑听敖玄云如此问来,却是仔细盯着敖玄云与山中秋韵,此时山中秋韵也站了起来,他知道敖玄云此问的玄机,若是问一般公子哥的特殊之处,对于一个老板娘来说,可能都差不多,可若是以敖玄云和自己来作个比较,那这老板娘就会找出其中不同之处,这样若说出来,敖玄云与他当然能够听得更清楚些,也能更形像的了解到那两个陌生公子的模样。
花姑想了一会儿道;“我想起来了,那两人与山中公子还有这位敖公子一样,都不是双灵镇之人,而且他们说话很怪,出气很多,声音却低沉,一个比山中公子略高,却比山中公子胖很多,脸上时常挂着红韵,而另一个却有些不拘言笑,两人身材相当,只是比敖公子要低二寸,可他们看起来也从来不缺钱,对这些胭脂水粉可是十分在行,不像敖公子一样,生生的感觉。”
敖玄云听完,摸着头,有些难堪,但凡能称得上“公子”的都比他有钱,若是灵山圣女不送他这件衣服,怕是也没人会称他为公子,虽然没钱,可能被称作公子,却也算是心里十分安慰,在九灵镇的时候就从来也没有人会称他为“公子”的。
三娘与山中秋韵都不便问话,也不想打断敖玄云的思路,都在等敖玄云再问。
敖玄云摸了摸头道“那他们说话,你听着像不像女人一样,或者说男生女像那般”
花姑一听,像是真的想起什么一样道“不错,其中一个确实有些男生女像,脸上还涂着水粉,看起来可比敖公子还要英俊,他说话语气是要委婉得多了,也十分有礼,手中还拿着一纸扇,似乎读书不少。”
三娘与山中秋韵听花姑一说,这才同时望着敖玄云,心里也是十分佩服,敖玄云看似无意,却每次问话都心里有数,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对事作了分析再来求证,依他来看,取双灵镇姑娘魂魄精气的,必然会对自身有影响,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他盗的目的,敖玄云是有此判断才敢在今日酒楼夸下海口,跟山中秋韵来此看似毫无目的,却是早在预谋之中,只是有一点让敖玄云出乎意料的是,这两人却不是双灵镇人,他自从知道水无双姐妹的秘密后,就对一体两性产生怀疑,可却有些让他失望。
而从花姑所说来看,敖玄云又有些后悔,自己有意识的问她,却也有意识的回答,这有引诱之忌,与事实不一定相符,况且她处处与敖玄云对比,却处处觉得别人都比敖玄云强,就如刚才所说,一个拿纸扇的她都会认为就是读书不少,难不成卖扇子的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能人了,而自己空空两手,就是粗人,不懂礼义,究其原因,却还是因为自己身上没钱,想至此也只能苦笑一番。
敖玄云听完,回首看了看刚才那几个走出去的姑娘,现在她们依然在街上留下影子,若有所思的问道“花姑,他们每次来都会有些姑娘来买水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