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饥饿的缘故,此人面色枯黄,骨瘦如柴。
一边身体被炙烤通红,隐约就要变得焦黑。
另外一边身子,则是沾染了毒气,皮肉快要被完全腐蚀掉。
他跌落到地上的一个反应,并不是痛苦哀嚎,也没有蜷缩着身子,反而露出了一丝放松模样铜柱高百米,就这样跌落下来,当然疼痛难受。
可是,比起被火焰灼烧,被毒气侵蚀,区区一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啪一条布满荆棘的长鞭,重重落在了此人的背上。
血痕立即浮现,渗出大片大片的鲜血。
“我绑得如此结实,你这个狗东西居然还能挣脱,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难堪”
一名手持长鞭的高大男子,对着那人骂咧咧道。
每说出一字,高大男子就甩出一鞭。
不多时,那人的后背上,几乎被血痕所布满。
汨汨流淌的鲜血,一片连一片,仿佛要把他染成一个血人。
然而,那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连一声哀嚎都没有,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
这一幕发生在林霄的眼前。
他那双冰冷眸子,杀机不可控制的弥漫出来“阎遂,他是阎遂”
阎遂是林霄麾下的一位堂主。
此人的武道天赋一般,在炼丹一道的天赋极高。
林霄记得,他返回乾坤世界之前,阎遂就成为了八级炼丹师,准备朝着九级层次发起冲击。
对于阎遂这个人,林霄记得最清楚的是,明明身为一堂之主的他,却喜欢坐在药云剑堂的大门口晒太阳,手上还拿着一个紫砂壶,有事没事喝几口。
更有趣的是,紫砂壶里面装的是酒,而不是茶。
“我喝得不是酒,也不是茶,是寂寞”
这句话是阎遂的口头禅。
因为此话太有趣了,连林霄这个无上剑宗之主,都记在了脑海中。
时至此刻,林霄都记得阎遂的悠闲模样岂不料,他现在沦落到这幅田地“这家伙就是一个贱骨头,你越抽打,他就越享受,索性还是省点功夫吧”
这时,又有几名手持长鞭的男子走了过来。
“把他扔到最里面的铜柱上,让他承受最炙热的火焰,我就不信,到时候他还能笑得出声”
“记住,稍微烤几分钟,就给他翻一个面,务必保证全身都要炙烤到,否则,他永远都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这家伙已经被折磨得麻木了,无论用什么花招,都不能让他流露出恐惧表情,说实在话,这种人最为无趣,你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滩血肉,根本没有折磨的快感,只会让人感到泄气。”
“你们还真是惨,我掌管的铜柱,都是一些刚来没多久的新人,比如那个黄飞腾和乔柯,刚开的那几天,叫得不知道有多惨”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乃是一个面带刀疤的横肉男子。
他越说越兴奋,非常得意道“黄飞腾和乔柯的修为已达道祖之境,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种小虾米,一旦面对道祖强者,要么下跪,要么行礼,哪能像现在这样大肆宣泄”
“这话说得不错,我手下也有几个道祖,貌似叫林殊和北朝峰,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会对我说狠话,别提有多么刺激了”
“真羡慕你们,折磨新人的乐趣,我们怕是体会不到了”
一道道话音,传到了林霄耳中。
在神识的笼罩之下,他发现这里有一百余人。
这一百余人,有一部分是堂主,一部分是执事,还有一些是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