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仔却是眉尖上挑“你说什么酒精碘伏哈哈,啊哈哈哈”
没由来突然爆喝笑道。
屋内人都跟傻子样看向马仔。
小个儿这般本来就不爽在,眼下马仔突然爆笑小个儿自然恼火“你,你笑个屁啊”
火冒三丈小个儿紧接就是一脚踹出。
马仔乐极生悲,郁闷撞墙。
不过转脸他就一本正经“那个大哥啊,不,不是啊,你,你你你,你听我说啊他们这边刚刚说了酒精,碘伏这,这么重要的医疗物资,他们居然有谁给你们权利留下的”
这还是人话吗
简直就是没人性嘛。
华表听得这些,胸口也是不助起伏。
望着身边床上躺着的越贵山,自个儿兄弟被搞成这样还不就是面前这帮混蛋做的。
可倒头来,这帮混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大哥,我这兄弟受了重伤,我得拿酒精和碘伏给他治疗伤口呀。”
“屁话谁给你权利用这些东西的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这些医疗物资的珍贵给他用他的命值吗”
马仔这番话那就跟拿刀捅华表胸口没啥区别啊。
华表两眼登时闪过几抹厉色。
马仔见了歪着脑袋,抬手推了华表一把“妈的,你瞅什么瞅咋地,不服啊妈的,想死啊”
马仔是巴不得华表跟他顶撞,这样他就有足够理由招呼解决。
事实,得亏华表刚才硬给小个儿拉扯绑进,否则现在马仔恐怕已经上手开始暴行了。
华表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眼神不太妥当。
他不断在心下告诫自己“华表你要冷静你一定要冷静现在不是和这些混球翻脸时候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华表不说话,马仔却是咄咄逼人,不断攻击挑动“咋地,哑巴了,这么没准你不是瞅我吗不爽说话啊老子今天就站这儿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胆华表肯定是有的。
他想解决马仔,马仔早就是个死人。
可胆识这种东西也要分场合,看具体如何用。
现在跟马仔硬刚无疑不是明智之举,那不是胆,那是莽
“呵呵,”挤出丝尬笑,华表旋即做戏“唉嘿嘿,大,大哥,你看你又说笑了,我这哪里有啥胆子跟大哥您较真。我,我就是实事求是给大哥解释这个事儿,这酒精,碘伏我是给我兄弟用的哦。当然,如果大哥觉着这有问题,那个还有剩下碘伏,酒精我,我马上给你拿出来。我上缴”
就剩下一半的碘伏,酒精,华表并不在意上缴。
虽说这个事儿做的叫人憋屈,但用这点小东西若能平复这场风波一切都是值得的。
毕竟,华表心里清楚,己方目前不缺医疗药品。
他从大部队那边带回的抗生素啥的也都早早进行了掩藏。
此刻留在屋内这些说白了就是伪装。
摆在这儿从某种程度也就是为了应对眼下这种被搜查局面。
避免,越贵山这样一个重病号,你不给医治肯定解释不通啊。
为了表示诚意,华表话闭后,麻溜是给剩下的酒精,碘伏取出,恭敬递过。
做到这步,华表应该说已经是非常够意思了。
但是很可惜,他的做法想指望靠着“上缴”平复危机显然没那么容易。
至少场上马仔不会那么答应。
“说啥你他娘的说啥拿走妈的你当哥几个是做什么的收废品的你他妈用过了的现在交上来,我草你妈的”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