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这帮子想干嘛啊”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温泉鑫拿起手台问了一句。
老徐很是干脆的回了一句“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守好阵位”
对方离开不代表危机解除,相反恰是表明随时可能开始战斗。
所以就实际而言,现在的情况比之刚才那可是要紧张百倍。
回复完毕,老徐便是握着望远镜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公路方向,一旁的华表,雷瞳同样齐齐做好了战斗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种大战前的等待是及其熬人的。
正因为你不是到敌人袭击何时开始,所以始终都得保持高度紧绷状态。
而这对人的精神消耗可想而知。
可等了1个多时,远处的公里始终没有半人影活动迹象,更别什么突然袭击了。
不过饶是如此,老徐也不敢大意。
他在与华表,雷瞳交待几句后,兀自返身朝村里跑去。
一路狂奔,直到一间房子门口老徐才驻足停下。
这间屋子正是之前关押投降二匪的牢房,轩战啸这趟过来就是要跟二匪谈谈,以确认车里人物的身份。
正所谓一颗红心两手准备,高度戒备固然重要,但过犹则不及,凡事不能盲目。
眼下一个多时过去了,敌人始终没有采取行动,这老徐就不得不假设对方只是路人。
所以他必须确认一下车里几人身份,免得让早已疲惫的队员继续做无意义的守卫驻防。
摸出钥匙,老徐将门打开。
入屋后,立马便是扫见被绑的似个粽子样的二匪。
句实话,二匪在幸存者驻地这儿还算幸福,每天一日两餐供着,虽然数量和分量不敬如人意,但终究没受什么虐待。
要知道就他,co们所做的事情,搁旁的幸存者队伍,别吃喝,被扒皮抽筋都是轻饶的。
见得徐仁杰进来,本来还无精打采的二匪立马紧张了起来。
他们不傻,透过早前谈话,早就看出此人就是这里的一把手,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俩的生死。
这些天老徐从来没有光顾过二人关押地,相关事宜都是沈炼操作,所以此时见得老徐这个驻地一把手进屋,二匪直觉意识是大限已到,多半凶多吉少。
怎奈想要发声讨饶,嘴上却被抹布塞了个结实,时下除了能自喉头发出“呜呜,啊啊”的shengyg声,压根连半个字眼也道不出来。
微蹙起眉头,老徐一见二匪窝囊样子,心下气火就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去,手刚一抬起,离的近的匪众本能扭脸闪躲。
老徐当下沉声喝道“转过来瞧你那能耐”
无奈的匪徒,纵使心下一百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乖乖扭转脑袋,静待老徐的责罚。
没有废话,老徐再次探手,一把撩开匪徒封堵的麻布。
麻布刚一脱口,匪徒那撕心裂肺的讨饶救命声便是跟机关枪样“哒哒”喷出“哎呀,大哥别杀我们啊,求求你别杀我们啊,你要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
“啪”本来是没打算怎么着匪徒的,可他这般叫嚷,老徐实在耐受不住,只能是挥掌给了对方一巴掌“你再叫一个字,我保证把你嘴巴撕烂”
所以,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你刚才老老实实按要求照做不就得了,非得巴拉巴拉叫嚷半天。这下好了,被赏了一巴掌不,保不齐消命都得没。
当然咯,老徐是没想过要杀二匪,至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