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赫雷准备按下通话按钮的时候,乔山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等等,雷哥”
“嗯”赫雷左眉微翘,现在分分钟都是很可贵的,他必须在春修那边觉察出不对劲之前,将其骗至工厂内,也只有这样自己负责监视的手下们才有可能拖住对方。所以乔山的此番浪费他时间的举动让他很不耐烦“有啥屁事赶紧说”
“哦,是这样的”乔山俯身在赫雷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给老子弄快点,去吧”
乔山处理的速度还算迅速,当他再次出现在赫雷面前的时候,身边多已然出了个一个年轻人,而此人便是之前被俘的春修手下。
“小子,明白怎么做了吗”赫雷的问话听似很随意,但其手上的动作却意思明显,他玩儿般的摆弄着手中的枪械。
拉开枪栓,退出弹夹,在他这一系列确认弹药的举动完成之后,被俘的年轻人也随之开口回达道“明明白了。”
“很好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最好别跟老子耍花样,否则的话,老子叫你生不如死”
“啪”黑色的54式手枪被赫雷生生的拍放在了桌上,在他的蛮力之下,撞击产生的闷响吓的被俘手下险些瘫坐在地上。
“真td是个没用的东西”赫雷蔑视的看了被俘手下一眼,不过对方怂哒哒的样子倒是很和他的意思,至少他相信给这样的人一个胆,他也不敢做出忤逆自己意思的事情来。
乔山适时的朝赫雷使了个颜色,意在询问其是否可以开始通话了,后者将手台朝桌上一搁。算是做了回复。
“呐,机灵点我可不想这大晚上的陪你上街上找丧尸玩啊”乔山在按下通话按钮之前,不忘再次威胁被俘手下。算是打个保票,不然万一这小子中途使坏。那他倒霉也就算了,很可能连自己这个出此点子的人也得一通遭殃。
此时的被俘手下早就被虐待打骂的没了脾气,从他满是伤痕的红肿脸蛋便不难看出,他们着行人在这短短的数个小时里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他现在不敢奢望能够在此活下去,他甚至愿意去死,也不想再这样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
但看管他的人显然不打算这么便宜他们。所以当乔山提出只要按他所说的做便可免除毒打的条件时,他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
而且他也并没觉得出卖春修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再者说了。跟着后者到现在他们这帮弟兄吃苦卖命的事情为其做了不少,但倒头来也不过就是像狗一样过活着,好处都给上头人侵占。
他们这些手下只能是混日子过活。对待这样的老大,有啥值得他去拿命去维护的呢。
何况在这个世道下,道义二字能值几个钱还没td一个白面馒头来的有用
手下也不指望春修会派人来解救他们,所以靠人不如靠己,逃生是不指望了,当下只要能不再遭罪,莫说是出卖春修,就是让这伙被俘人员出卖爹妈。他们也不会眨巴一下眼见。
被俘手下伸出被抽打的不停发颤的右手拿起手台轻声道“春哥,有啥事吗完毕”
“妈的,赫雷你td还活着啊。你怎么不死了算啊你真的可以啊,别他娘的跟老子说你没听见老子呼叫你。你”
春修一开口就是连珠炮的叫骂,赫雷不耐烦的划拉了一下桌上的枪支,他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把被俘手下吓了一跳,赶紧出声打断了春修的话道“春春哥,我不是雷哥,雷雷哥在睡觉完毕”
由于心理恐惧外加身体本就被摧残的虚弱不堪,所以被俘手下的声音轻且不清晰,春修只是听了个大概。但光就这睡觉二字他倒是听的明明白白,这火上浇油的两个字令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