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应该是想向我们传达某个意思,只不过”苦笑着摇摇头,唐小权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对面男人此刻的肢体表述实在是有点太过那啥了
眉尖微微皱起,唐小权不自禁地摆弄起额前的刘海来,这是他动脑的前兆,因为在他看来,己方很有必要和对面的男人建立起联系。
原因有二
一,深陷尸笼的己方,正处在食品物资告罄的边缘,眼下的他们急需有用的信息来帮助自己度过难关。
二,男人既然可以过活到现在,那么必是有其独到之处,或许他所在的那栋小楼就是个理想的避难所也说不定。
当然,无论是原因一还是原因二,在搞清楚之前,都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得与男人建立起畅通的联系。
所以
眼眸四下在房里寻找着,而当其落到堆积在墙边一排排整齐垒落的纸箱时,唐小权登时计上心来。
“阿城,去帮我把背包里的唛头笔来了。胡哥,你们随我来拆这些纸箱”
话闭的同时,唐小权已然是提刀在手,身先士卒地开干了起来。
将满载假烟的纸箱倾倒一空,幸存者们好似一伙失控的暴徒,合力撕扯起箱面的纸板来。
“出,出什么事了”闻讯赶来的尉泱一脸的茫然,在其见着俯身余地,破拆纸箱同伴举动后,更是骇然地瞪起了眼睛。
胡晓东下意识地回眸望了身后的尉泱一眼,后者花容失色的表情,令他明白对方是被他们眼下的动作给吓着咯,所以当即赶忙是挤出一丝爽朗的笑容,解释道“小尉,别担心,没出啥事,我们刚在对面发现了个幸存者,正在想办法和他取得联系”
“幸存者”黛眉微微一扬,尉泱呆愣了两秒,旋即焦促的追问道“他在哪安全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作为被尸群围困了将近一月之久的尉泱来说,那种无助的绝望是她终身难忘的。
所以,她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那个“可怜的幸存者”可能正在遭遇着与她曾经相同的经历。
她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对方一把,就似眼前这些同伴当时救助她一样。
“放心吧,尉泱,那个人就在对面的那栋小楼里,而且从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应该是安全的。”随手取过一块纸箱片,唐小权将之摆到了桌面。
“阿城,笔”把手一摊,阿城适时地递过一只黑色的唛头笔。
没有任何的停顿,唐小权撩去笔盖,然后刚劲有力的在咖啡色的箱体表面整整齐齐落下了几个硕大的字体
“你想说什么我们不明白”
将画满字体的纸板高举过顶,王强俨然一个比赛前的举牌司仪。
只不过他这位司仪满是胡渣的塑脸以及汗毛发达的大腿,叫人看后,着实是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喂,那货有反应了没”或许也是觉着自己的造型有些别扭,王强不满的询问道。
“强子唉,坚持住,革命尚未成功,你y还需努力啊”温泉鑫忍不住窃笑。
唐小权密切地注视着对面楼栋里男人的动作,很快他便是听到身旁的胡晓东,沉声道“他离开了,他好像在屋里找什么东西啊,他把窗帘布给扯下来,他也在写字他把帘布举起来了”
“举起来了他写的什么写的什么呀“按捺不住心下的好奇,离窗较远的阿城急切的问道。
“他写的好像是”借助出众的视力,胡晓东一字一顿地缓缓念道“我,我想加入,你们,可,可以吗”
“他说他想加入我们”颂读完全之后,胡晓东再次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