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贤听命,飞身而起,临了阵门前,乃言:“奉命而已,今日该是你袁角死期,怨不得贫道。”
“好道人,尽凭口舌,且入贫道阵中说话。”袁角听此大怒,却未失分寸,只将身一转,入了阵门而去。
普贤真人随往阵中。
只见得那袁角将旛一摇,冰山既来,往普贤真人磕下。
却见得,普贤真人将道法一展,庆云升起,上有八角,每角一只金灯,内燃不同火焰,皆是不凡。
那冰山只将金灯一临,顿时化开,不触普贤分毫。
有曹宝血祭其中,大阵失了玄妙,寒冰不再新生,只见化一块便少一块,不过一个时辰,寒冰尽化,眼看阵法破开。
那袁角见阵法将破,赶紧施了道法欲要遁出阵去,却不想普贤真人早已施了道法,看清他的方位。
见他要逃,将手中吴钩剑祭出,袁角道法未成,已是人头落地,命散与阵中。
收了吴钩剑,普贤真人飘然回来,尽显淡然。
闻仲本在等待风吼阵中捷报,却不想传此噩耗来。
“气杀我也。”闻仲一声痛呼,驾了墨麒麟,持了雌雄双鞭,便从汜水关冲来,往周营打杀。
只可惜,那燃灯有着准圣境修为,岂容闻仲猖狂,只将手一挥,闻仲便连同墨麒麟一起,倒飞而出,落入了汜水关中。
“无耻燃灯,敢凭借准圣修为欺吾,待贫道回去教中,寻来大师伯,定要报了今日之仇。”汜水关中,闻仲跌落在地,一声怒吼。
金光阵内,金光圣母骑五点斑豹驹出来,见燃灯将闻仲击飞,也是眉头皱起,问道:“燃灯,你怎如此无耻,凭着准圣修为欺吾师侄。”
金光圣母执一宝镜,乃有一丝金光阵威能,射出一道金光,便往阐教这边打来。
只是凭借金光圣母威能,哪里能够是燃灯对手,燃灯再挥掌,一道寂灭之意涌现,自将金光阻挡,不入周营。
“我怜尔等修为不易,只出手抵挡,不曾伤人,若再出言不逊,施法来打,休怪贫道无情,对尔等出手了。”燃灯一手施法,一手负背,若不瞧他欺负后生,只觉其气度不凡,实在高人。
周营内,伯邑考望着那燃灯,嘴角一阵抽搐。
能将不要脸说的如此清雅脱俗,恐怕也只有阐教之人了。
不过伯邑考也并未觉得阐教此等行径有错,洪荒向来拳头大的有理,有那实力,为何不可向实力低者出手
若是如此,只能对与自己同等修为者出手,那修道意义何在修为高了岂不是只能在洞中闲坐,若外出有人惹了,出手便要遭天下人嘲讽
如此,还不如不修道。
那截教便是太要面皮,失去了多少可以打杀姜子牙等阐教弟子的机会
远的不说,便如此次十天君来,若直接凭着太乙玄仙境修为杀入周营,燃灯未至,便已经足够他们取了姜子牙等人性命。
却偏偏放不下面皮,只在汜水关外布下十绝阵,阻拦姜子牙去路,最终等来了阐教十二金仙。
“哼,贫道自认不是你燃灯对手,但你可敢让十二金仙入吾金光阵贫道定以阵中金光将他们打成血水。”金光圣母收了宝镜,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