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墨麒麟,单膝跪立纣王身前。
“申公豹拜见大王。”申公豹有这几日的修养,加上闻仲丹药的功效,终于能够正常行动,只是经脉还未修复,无法运转法力。
见了纣王,也是下了马车,上前跪拜。
“哈哈哈,孤王的亚父,您可算是回来了,一路辛苦,快快随孤入宫,孤王为你接风洗尘。”
“为商朝征战,为大王平叛,怎敢言苦,老臣也是日日盼望能够早日回君左右,为君分忧啊。”
纣王点头,将闻仲扶起,后见申公豹,略显惊讶的问道:“国师怎与太师一起,你不是失踪西岐吗”
“启禀大王,微臣被周营将领所伤,一路逃窜,遇到了闻太师,为他所救,这才捡回一条性命。”申公豹言道。
纣王点头:“原来如此,那国师便快快起身吧,回去宫中,孤王还要与你好好了解一下周营情况。”
如此,纣王领了闻仲,一路驾马往皇宫而去,四周百姓见闻仲归来,纷纷来拜。
闻仲却是望着纣王身后群臣,深深皱眉,因为他在其中基本找不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大王,老臣听闻,你在殿中设下酷刑,以一根铜柱烧红,将朝中忠臣活活炮烙至死,可有此事”在墨麒麟上,闻仲将脸一沉,直接转身朝纣王质问。
当今朝歌,怕是也只有闻仲有川量如此与纣王话,若是他人,纣王早已皱眉,命人将其斩杀。
但面对闻仲,纣王也只是将微笑挂在脸上,与太师言道:“亚父有所不知,那些大臣尽会在殿前胡言,与孤作对,孤王为了人皇威严,这才如此行事。”
“你”闻仲无言,冷哼一声,继续言道:“臣听闻,大王杀了王后,废了两位皇子,命人追杀”
“亚父勿恼,姜王后仗着东伯候撑腰,竟以邪术想弑君篡位与其两个儿子,孤王在她东宫寻到了证据,这才将其处死,此事国师可以作证,那邪术正是国师破除。”纣王一指申公豹,与闻仲言道。
“咳咳”申公豹似因伤势发作,竟引起一阵咳嗽,许久才梳理好嗓子,却也只好帮纣王圆了此事,毕竟这事是自己弄出来的,这纣王也被蒙在鼓里。
“大王所言不错,那姜王后也不知从何处习来邪术,想必是东伯候所授,扎了大王草人,正好贫道路过感知到,这才助大王破了邪术,擒获姜王后,后来两个皇子见母后身死,冲进大王寝宫,欲加行刺,这才惹恼大王,废了他们皇子身份,命我追杀。”
申公豹起慌来,脸都不见红一下,似乎煞有其事,又是闻仲师叔,竟令得闻仲不得不有些信服。
“好,那我再问大王,臣听闻您招了四大伯候前来朝歌,却将东南北三路伯候杀害,将西伯侯囚禁里城,可有此事”闻仲再次质问。
“那东伯候叛乱,其余三大伯候不与阻拦,反而趁着孤王召见,在朝歌密会,商议叛乱之事,孤王自然要杀。”即便是闻仲质问,连续如此,纣王脸上的笑容也是逐渐减少,但还是耐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