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忆北,又要给忆南拿生活费,负担太重,她跟父母说以后不想再管弟弟,我母亲很生气,扬言让她滚出沈家,二妹读书多见识广,性子倔强,不肯服软,与我母亲争论,后来被赶出家门。
二妹心情不好,愿意去水库边坐着,这点我们都知道,所以纷纷去水库边找她只是我们比忆北晚几步就出事了,我对不起她。”
孟佳好像在饭里吃到苍蝇般恶心,“这事你们家都知道”
“我父亲和忆慈不知道。”
“你们有跟沈忆北沟通过吗”
沈忆清摇头,“忆南让我和妈假装不知道,别给忆北压力。”
“他这是故意杀人。”孟佳清亮的双眸,微微散着怒火。
沈忆清别过孟佳的视线,“这是我们家事。”
孟佳揉了揉太阳穴,“旧事暂且先放放,你们运尸过程有没有人看见”
“我不清楚,爸和忆北去的。”
“沈忆慈有没有透露过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
“”
沈忆清这边无实质性进展,孟佳和林亦然相继走出审讯室。
孟佳“老大,可以确定沈忆北身上有两条人命,现在只要找到他,这案子就结了。”
顾寻掏出手机,给赵队打电话,“老赵,有没有消息”
“有消息,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来了,你们找的人是不是很胖”
“对,很胖。”
“人在老钢厂,我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你们速度快些。”
蓝红色的警灯闪烁,马路上警车飞速行驶,警笛声不绝于耳,郑天成所带的人,半路和顾寻他们汇集一起,朝旧钢厂飞奔而去。
废旧钢厂停了十几年,院内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警笛声悠长刺耳,打破荒院的寂静,警车接二连三驶进院内,众刑警鱼贯而出,有序地走进厂房,房内玻璃早已打碎,穿堂风呼啸而过。
厂房内设备不多,顾寻一眼看见角落庞大的黑影,“在那。”
众人冲过去,沈忆北坐椅子上,低垂着头,肥肉裹住椅子。
“喂”有刑警喊他。
沈忆北无反应。
林亦然靠近,用手在他鼻下试了试,“他死了。”
孟佳惊呼“死了”她快步走过去,扬起沈忆北低垂的头,才看清他身上的血迹,和捆绑的双手。
法医很快到现场,“尸体多处淤青,生前曾遭受过殴打,致命伤是后背刀伤,一刀毙命,案发现场没找到凶器。”
顾寻颔首,“他们不可能飞进来,调取附近路口监控,找出带沈忆北来的人。”
“我马上去。”孟佳带人撤了。
林亦然蹲尸体旁,低头专注地看,过会儿朝顾寻摆摆手,“顾队,过来下。”
顾寻走过去,“有发现”
林亦然指了指缠在沈忆北手腕的麻绳,“这块的绳子快被咬断,看来他要逃脱的时候,被人从后背突然扎进一刀。”边说边翻开衣服,看尸体上的伤痕,“这些皮肤表面的伤力度不重,不像要人命的样子。”
顾寻拿起缠绕沈忆北手腕的麻绳看眼,“麻绳快断了,咬成这样,以沈忆北的灵活程度,不可能是偷摸咬的,看样子劫他来此地的人走后,又有人来过,那人在背后给了他一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太忙,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