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剩下的都是浓烈的恨意。只要看到他过地不好,我心里就格外解气。”
瓦赫愣了愣,忽然笑了出来“原本还当你是软柿子,谁都能够捏上一把,现在倒是我看走眼了。你这丫头,心眼儿着实不大。”
姜蝉很淡定“老师在说谁呢谁心眼儿小了”
瓦赫喝了口啤酒“谁应说谁,你以为你心眼儿大”
姜蝉“我自认自己不是心胸狭隘之辈,必要时刻我还是有容人之量的。”
“我的存在老师您就不要和别人说了,周欣也不行。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要不是瓦赫足够敏锐,姜蝉也不想让他知道,可谁知道丫自己看出来了
“我知道,你老师我又不是缺心眼儿。云倾,你也是学油画的,要不露两手”
翻了翻眼睛,瓦赫开始考量云倾了,他对云倾的观感不错,就是不知道云倾本人的作品怎么样。话说他以前看的全都是姜蝉的作品,还不知道云倾的真实水平。
“去试试吧,你学了这么多年,我也想看看你的作品。”虽说在系统空间内看到过许多云倾的作品,可那终究比不上真实看到的作品。
云倾也不推辞,她也想看看自己在系统空间内磨炼了这么多年,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
云倾在画室内画画,瓦赫和姜蝉就坐在画室的一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褪去了对姜蝉来历的好奇后,瓦赫的好奇心上来了。
拉着姜蝉问了许多她以前的经历,姜蝉挑挑拣拣地说了一些,听地瓦赫是心驰神往。
“当初我还疑惑,你看着年龄不大,怎么知道那么多,现在我算是找到答案了。”
接着瓦赫凑近姜蝉,“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啊怎么样美不美是不是真的以新鲜血液为食有没有狼人的存在”
想到玛尔维娜那一世,姜蝉眼神有点迷离“那个世界有吸血鬼,狼人没见过,你们这里没有,相当美,就是体温太低,肤色太白,别的和人没什么两样。”
“能够独立地在日光下行走不会出现一接触到太阳就烧焦的情况”瓦赫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是纯粹的西方人,对西方的这种神话传说非常感兴趣。
“当然,神话不可尽信。”睨了瓦赫一眼,姜蝉看向全身心沉浸在画画中的云倾“她似乎全身都在发光一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