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也不例外。
却是不知,往往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去吹嘘自己的本事。
瑞王没意识到这点,然到了晚上,一躺在床上,却意识到他今日竟然给唐荣当了一日的向导,这对一向脾气不太好的瑞王来说,简直不可思议,瑞王翻身起来扶额揉着太阳穴。
母后倒是没说错,唐荣迟早会是个祸害,不过没祸害到文乐,倒是祸害到了他身上。
瑞王不死心,第二日又带了唐荣出去,如此半个月下来,不仅没有如他所愿,对唐荣的那张脸生腻,反而还乐在了其中,渐渐地已忘了当时的初衷,直到有一日唐荣突然受了风寒发了热,不能到他跟前伺候,瑞王才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唐荣是夜里黄昏时发的热,小三子过来禀报,“唐大人今日受了些风寒,担心染给王爷,属下先过来伺候。”瑞王愣了愣,才问,“如何了”小三子答,“倒无大碍,大夫刚瞧过,说出一场汗歇息几日就能好。”瑞王便没再问。
本也没有什么,等过个几日唐荣身子好了,也就能到来跟前伺候。
可半个月以来,瑞王几乎日日都同唐荣呆在一起,如今突地屋里再换一个人,一两个时辰,瑞王还能适应,等到了晚上,瑞王便开始挠心,知道对面那个小间里住着的人不是唐荣,就如同丢了什么东西一般,心头一阵空,辗转反侧,终是起身走了出去。
小三子收拾好,刚放了一盏灯在稍间,还未来得及进屋,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小三子回头,便见瑞王说道,“回你自己屋里去。”以往小三子伺候他时,也曾住过那小间,瑞王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如今却不一样,唐荣睡过,那被褥上便留下了他的气息,一想到被第二个人躺在那上头,瑞王只觉一阵胸闷气燥。
小三子哪敢回去歇息,那小间不能住,小三子当晚便立在外头守了一晚上的夜。
第二日,瑞王一起来,却是对着小三子,唤了一声,“唐荣。”小三子顶着一对黑眼圈欲言又止,瑞王第二回唤错名字时,小三子便说,“王爷,要不属下去问问唐大人,若是好些了就让他过来”
瑞王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瑞王坐在软塌上,有气无力地撑着脑袋,一时才惊觉他何时成了这样,竟然为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如此在意。
想着这芙蓉城里多少美人儿,又曾有哪一个能让他记住超过三日的
如今半月过去了,他对唐荣居然还没腻,这不合常理,也根本不是他的作风,瑞王突地从那榻上起来,一咬牙说道“不用,往后都别让他来了。”瑞王去了校场,挥洒了一场雨汗,整个人动起来的时候,脑子里的那张脸确实淡了不少,然一回到屋里,从那浴池里一出来安静的坐在那时,脑子里的那张脸便会变本加厉地浮现在眼前。
期间宁庭安过来了一趟。
“王爷要找的那位姑娘,有些眉目了,属下将那日在东郊观看王爷同太子马球的人都查清列了出来,属下以为,可疑的人便是在那余下的人之中,王爷”宁庭安话还没说完,却发现瑞王的眼珠子未动,根本没听。
“你看着办就好。”
宁庭安都习惯了,这几日无论他禀报什么都是这句,你看着办就好,宁庭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去后就找了小三子,小三子进来时,正瞧见瑞王一袖子将几上的果盘尽数扫在了地上,脸色极为难看。
唐荣的风寒早就好了,但瑞王没让他来,唐荣便没再出现,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