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安听到门外的动静,起身迎了出去,便见文乐被瑶姑姑扶住了胳膊肘,脚步不似往日的干脆,脸色也是疲惫得紧,心头一喜,面上却是焦急得很,从那白玉石阶上下来,走到文乐跟前就关心地问她,“姐姐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文乐这会子周身酸疼得很。
她就信了吴允的邪了,信了他说的那鬼话,只要轻点就不会痛。
那哪叫轻。
床上的帷幕一落下,两人在那屋里两个多时辰就没出来,她一双腿酸软得打抖,下不了床,躺在那里打算歇会儿。
结果越歇息越酸软。
文乐起初答应给他时,心里想的这事也就一回便结束,并没料到还可以重复几回得来
痛的那阵,她咬了吴允,后来被他搂在怀里颠得直颤,恍惚中她瞧见了他肩头的那血珠子冒出来后,文乐便一时心虚配合了许多,谁知吴允就愈发上了劲,声儿都差点给她掐哑了去。
耽搁到这时,是因吴允良心发现,放了她出去沐浴完,敷了那药膏。
事后文乐倒是宁愿他没良心发现。
那药膏被吴允捏在手里,等文乐从浴池里出来,人就被吴允捞在了帷幕内,将她圈在怀里说道,“我帮你。”
文乐就算再如何能豁得出去,也不可能做那等羞人的事。
吴允倒也是干脆,将药罐子往她手里一塞,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嗯,那你自己来。”说完却也没有打算松开她,就抱着她等她自己来。
文乐脸色眼见地烧了起来,他这就是摆明了想看着她自己上药
“你出去。”文乐咬牙。
吴允没松手。
文乐便又抓起了他的胳膊打算咬下去,吴允便逗她,“小狗才咬人。”
文乐从吴允怀里转过身两人就掐上了,文乐根本就不是吴允的对手,只觉得整个人翻了个跟斗,身上那件沐浴完穿的外衣,也不是她自个儿的,是吴允的,宽松得能再进一个人,被吴允那番捏着脚踝一拖,那袍子直接就到了她胸前。
底下一阵空荡,文乐还未唤出声来,突地一只手敷上去,带着一股子的冰凉,灼热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不少。
那罐子里的药上完,文乐将自个儿钻进被褥里,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吴允的那张脸。
吴允倒是平静地躺在了她身旁说道,“我没瞧见,你别捂出了毛病。”
她信他个鬼。
文乐没动,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被褥底下的那股闷热,自个儿又钻了出来。
两人就那般躺了一阵,文乐偏过头去,就见吴允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床顶,之后便也偏过头来看着她,那眸子里的火热又重新燃了起来,吞咽了一下喉咙对文乐说道,“我看到了。”
还未待文乐反应过来,吴允又道,“如今还记得。”
文乐直愣愣地看着他。
之后那药就是白抹了。
午膳时,文乐下不了床,吴允将膳食端进来,将碗里的汤水喂到她嘴边时,突地弯起了唇。
文乐算是怕了,防备地瞧着他,“你又在生什么歪主意。”
吴允便说,“我想养了一只鸟雀。”
文乐愣了愣,“什么鸟雀”
吴允又是一勺子汤轻轻地送到她嘴里答,“金丝雀。”
文乐没回过神来,后来出来了,走在路上才反应过来,一跺脚,当场就是“嘶”地一声,瑶姑姑赶紧扶住了她。
瑶姑姑也知道今儿个公主同三殿下圆了房。
瑶姑姑同文乐的想法一样,倒也觉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