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头,却是不得不禀报。
黑色刚落下的那阵,皇上和皇后从花卉园里那边回来,就听说了文乐和三皇子白日里闹的那事。
皇后娘娘知道文乐是个什么性子,得知从三皇子那里回来,没个好脸色,便也知道夜里八成会生事,这才派了滢姑过去瞧瞧。
谁知道,竟是瞧见了探花郎唐公子。
这还了得。
公主来行宫,私带臣子不说,还让臣子留在了屋里,褪了那鞋袜和外衫,若公主没有许亲,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如今不仅是许了亲,那三皇子就在眼皮子底下住着,这要是闹的不好,伤了两国和气,那才是大事。
滢姑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自个儿瞧见的全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听了一半便听不下去,怒气腾腾地起身,还未走出去,就被皇上拉了回去,“急什么,她知道分寸。”
皇后气得不轻,“她要是知道分寸就不会同那唐公子不清不楚,还同人家游园放纸鸢,她怎就不去同人游湖”
皇上目光扫过来,定在皇后的脸上,前一刻皇后还气焰高涨,一过一瞬便安静了下来,这话,她不该说,想起她年轻时的那事,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安静了一阵,皇后又才开口,“总之,得像个办法,三皇子一月后就得回吴国,依我看,这亲事就定在今年秋季,要在再等上个一年半载,天气凉了不说,咱们公主怕是等不及,过不了多久就得给自个儿招驸马爷了。”
皇上只听着,没发表言论。
“还有那唐公子,才华虽是好,那张脸却太过于招人,若是继续放在皇宫,定会同安乐闹出什么大事来,我合计着,这回芙蓉城遭了劫难,正是缺人,誉儿回去时,不妨让他跟着誉儿,去芙蓉城效力。”
皇后都安排好了,问皇上,皇上便点了头,“就按皇后说的办。”
皇后被文乐气的头疼,夜里歇息时,突地就觉得多了一堆子的事情,叹了一声说道,“咱这清净日子怕是过不了几日,江家二姑娘的婚事一过,恐怕就该轮到咱们了。”
太子能跟到行宫来,要了那婚事,岂是个能等得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