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睡衣薄滑,很容易地使她摸见腰处肌理。
姿骨挺拔,修窄柔韧。
抱着,她什么也不能想,鼻尖全埋在他颈间,铺天盖地的是他清浅的气息,灼的她肺腑微微地发紧。
刚摆置好饭菜,他反倒不急,抵着她耳骨,在那片嫣粉耳垂上一言不发。
气压有几分迫人,没来由的,她不敢动“你,你这是做什么”
听了她叫唤,陆淮深无声地缠紧。
最后,足足抱了十五分钟多。
而她,脸庞彻底的红透了,简直成了小苹果。
打量她红扑扑的脸,被她一瞪,然后她急急地要避开他的视线,慌乱的模样映入他眼帘,心里怦然地松动,那一种醋出的寒戾,在她脸颊的红晕里放了晴。
窗帘没拢,露台的玻璃门被风拂的颤响。
不多久,轰然降下雨水。
晚饭的时间一过,雨下得已经很大,密密紧紧的雨珠子砸着枝叶,像天上破漏了口子,不仅是公寓小区,街上也鲜少有人。
连城中心的一家澡堂,生意也不如白天景气。
所以偌大的澡池内,只一位客人在泡着澡,背靠着池边,一室的白雾萦绕,直到门被人从外推开,雾气顿时消淡,泡澡的那人多少不虞起来“谁啊”没等他回头,猛地一股大力按住了他头顶往下把他闷进了热水里,哗啦的一声。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伸出水面的手肘便被人一折,惨烈的痛惹的他没忍住张大了口,随即及时地呲牙,仍迟了,呛入了半肚子的洗澡水。
那头顶的力气才缓缓松解,他便抢着逃出水面来,直接爆出粗口,带着剧烈的咳嗽。
“妈的,谁他娘的玩我。”
再一睁开眼,见得西装革履的人,提着两水桶来到池边,那人先将一块干毛巾放入水桶浸湿,而后,向他走来覆上他的脑袋。
浓烈的焦油味道冲进呼吸里。
他浑身血液一下沉了沉,更多的油往他身上灌来。
不管他如何嚎叫,还是质问,门外本该替他守门的小马仔们没吭一声,仿佛昏死了过去,他慌到极点,臂膀使不上力,一用力就疼的哆嗦,脸颊的肌肉颤颤巍巍“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安文倒干净了带来的两只桶,笑了笑“知道,您老姓程名武,一洗钱集团的董事长。”
“我们先生,找的就是你。”
便向程武身后,躬了身,唤了一声“先生。”
冲着他唤的方向,程武连忙扭头,头顶的毛巾被另外两人按着,就见门外伫着一道漆黑身影,黑色的衬衣长裤,空气里混着雨夜的湿冷,泡入池水的一半皮肤却温热,渐渐,也觉得从脚心冷的发僵起来。
程武见状,后知后觉地看出门外的人眼熟,救出陆四前,陆四想方设法,千叮万嘱,让他们一定要先给他侄子来点教训,实在不成,抓跟他有干系的人也是可以。
为此,他还为他们了他小侄子的信息,是省一医院里一名大夫。
这才,程武派人去了趟神经外科,没找着陆淮深,倒是发现有小姑娘从他办公室出来,去了洗手间,再一找,她也不见了。
焦油的气味冲鼻,好似一直渗入了每一寸神经,后脑越来越麻,他咧嘴先笑“小兄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应该也查清楚陆学海犯的那些事儿了吧,炸电箱是他让我干的,找你的茬也是他让我干的,咱俩无冤无仇,我犯不着要害你”
就听门外陆四那侄子,声若掷玉清琅“可是”
戴着手套的指,指间拿捏着煤油的防风火机,来回地抚过金属壳。
“你吓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