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角落,就睡过去了。
至于其他人,除了贞水茵,全都撂倒了。
赵玄坛吐的,已经把马桶都给堵了。
不过,他是地主,绝对不能认怂。
意识已经模糊了,只记得简单的动作。
开酒,倒酒,干杯,咱们是亲哥们。
对,就是这四个环节,不断地重复。
眼神都涣散了。
这场酒,随着段晓红和啸天猫的到来。
终于进入了尾声。
段晓红之所以才来,是因为昨天喝多了。
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发现只有啸天猫在看店。
这才打车来寻找团队。
一进门,看到眼前的形势,段晓红眼睛都绿了。
见到酒比见到亲爹都高兴的段晓红,除了懊恼一下自己起晚了,就赶紧加入了战斗。
只是,属于她的战斗刚开始,就结束了。
赵玄坛加上三个妹子,全被段晓红给喝到桌子底下了。
最后只能剩下段晓红独饮,感叹没有懂她的人,好寂寞。
太阳落山的时候,蔡根睡醒了。
屋子里的空气很不好,除了烟味和酒味,还有一些旱厕的味道。
即便环境如此恶劣,段晓红仍旧坐在桌子旁。
一口一杯的喝着啤酒,估计是在喝便宜。
毕竟,平时在安心便当,蔡根是舍不得给她喝啤酒的。
蔡根从桌子下,捡起了一颗被遗落的烟。
点上以后,轻轻抽了一口。
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
如果不是有树妈保驾护航,脑出血都算是轻的。
“段土豆,你啥时候来的”
“在你第三次,吐死肥猪一身的时候来的。”
啊
自己吐了吗
蔡根不记得,难道断片了吗
“咋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他们人呢”
偌大的饭店,只有段晓红一人饮酒醉,气氛好诡异啊。
“不会吧,段土豆,你拿他们当下酒菜了”
大醉后的蔡根,脑抽的幅度更大。
段晓红可能也很久没抽烟了。
抢下了蔡根的烟,抽了一口。
“菜帮子,你特么喝多了吧。
当我是什么人
东家,我给整后面宿舍去了。
咱家那些现眼包,我都抬到车上了。”
哦,还在就好。
蔡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
昨天后半夜来的,一大天也没回去。
蔡根一阵自责,不知道什么时候,卖盒饭不再是自己生命的全部了,懈怠了啊。
“也真是难为你了,最后还得你这个残疾人收尾。
走吧,一天没开门,少卖多少盒饭啊。”
话不好听,段晓红也习惯了。
“菜帮子,借着酒劲,跟我在这演不忘初心呢
我不吃这一套。
成天跟着月老财神混在一起。
是不是飘了
是不是脚不沾地了”
蔡根抢过了最后一口烟。
特么的,又被段晓红给看透了。
这娘们难道真的懂心理学
“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