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于是她倍加难过。
“我觉得你们做的事情都很恶心你找谁不好你找他他有老婆有孩子你明明知道你跟我说是离婚之后,你让我怎么相信他给我们家开了多少年车了我怎么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肖霄激愤难平。
床上另一个人,被子裹着身体,从开始就没坐起来,他实在太清楚,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我跟你说过,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我很受伤,但我从来没想过、也不可能再婚。你说我身边熟悉了解,信任可靠的人有谁我难过的时候,能对谁说你眼里,我已经不堪到这种地步了吗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肖霄的母亲不能理解,她一直很重视对肖霄的许诺,今晚实属意外,因为跟肖霄吵过架,没想到她会回家,以为她一定会故意躲她,若不然,她绝不会留这男人在家里过夜。
“我怎么相信你们你们早就离婚了,骗了我那么久,你让我还怎么相信你们啊你们连离婚了都能骗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骗我你们、一个在外面有孩子了我不知道;一个跟司机搞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要求信任辜负信任的一直是你们”肖霄把门一关,愤然出去了,看见楼梯口有两颗脑袋迅速缩了回去,她虽然不愿,但家里的丑事不可能瞒得过在屋里做事的人。
这般大吵大闹是她过去不曾想过会做的事情,也从不是她家里的氛围。
可是,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