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躺下了,根本没兴趣关心阿豹的心事,听口风也知道猜的八九不离十,那就更不想关心了。
他本来就知道阿豹的钱会糟蹋的快,等糟蹋的差不多了时,阿豹才会痛心疾首的开始节制,至于撑多久,就看个人了。
第一次暴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飘,程度不等,经历过一次回到解放前的低谷后就理解谦逊了;第二次富起来时也就会低调了,再经历一次回到解放前的低谷的话,那就淡然了,哪怕再有回到解放前的低谷,也能坦然处之,不悲不喜。
陈问今好几天没出去喝酒晃荡,陪着陈茜看电影吃喝,觉得更舒坦,想到以后都有家庭了,兄妹俩一周碰一次面就不错了,现在同个屋檐下,实在该多些共同的美好记忆。
凌晨两点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惠。
她总是很晚才敢打过来,也不敢聊的太久,互相问问状况,倾诉几句思念之情,然后互道晚安。
不过今天,惠多了一句话。
“明天晚上不用等啦,未来几天不方便打电话,家里人多,晚上我跟小姑一起睡,等年后回来再给你电话。二月十三号回来,情人节可以一起过。”
“我会每天期待。”陈问今挂了电话,回想着记忆里好像也是这样,过年期间无法通话,也就是互相通过呼机留言,留520之类的数字聊表相思。
好像是初几开始惠就没在呼机留信息了来着哎,毕竟太久了,想不起来。陈问今下床,坐在窗台,看下面公园里幽暗寂静,却又感觉到里面有让他不适的东西飞离。
这感觉应该是外星人的观测手段在发送信息,公园里那几个流浪汉这几天都是定时定点。以前哪里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外星人安插的眼线真想一探究竟算了,好奇心害死猫,我现在藏的好好的,不能跳出去作死,白脸那样的站着不动我都拿他没办法,鬼知道外星人的科技有多发达,说不定分分钟能灭星系。陈问今不想作死,于是不考虑外星人的事情,安心睡觉。
可这样的夜晚,却有一些人,不得安枕。
偌大的星球,遍布了许许多多的观测之眼。
白脸在昏暗中步走,身后是一个女人。
一只苍蝇飞过黑暗,在进入他们视线的时候,突然翅膀加速拍动,紧接着掉头飞走。
白脸跟背后的女人当即掉头,迅速折返离开。
前面的一间低层楼房里,一个人神情痛苦的被踩在地上,身上亮着的白光迅速暗淡、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