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长信听到向南天提起缔神岭一战,身子猛地打了哆嗦,心头再次涌起一股恐惧感,两只眼睛满是震惊的打量着眼前的向南天,见向南天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心中大惑不解,对于向南天中的毒他可是一清二楚啊,神木家的奇毒号称天下无人可解,可是这向南天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呢
“您,您果真是向南天向老”
一旁的胡海帆在确认眼前这个老人是向南天后也是激动不已,眼中甚至不由涌起了一层热泪。
“亏我当年还教过你,兔崽子,连自己的教官都不认识了”
向南天望向胡海帆,颇有些嗔怪的责骂了一句。
普天之下,敢骂华夏军情处第一处长兔崽子的,除了向南天,还能有谁
“向老,您您老”
胡海帆此时已经辨认出了向南天的声音,知道这确实是向南天无疑,眼眶中不由噙满了泪水,激动地话也都已经有些说不出来了。
“向老,我们不是认不出,我们是不敢认啊”
一旁范姓领导的眼中也噙满了泪水,满怀激动。
他们从上头接到的命令,说是向南天已经死了,而且这十年间向南天确实音信全无,现在就算十年前的向南天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认,更不用说眼前这个面容苍老的向南天了。
“看来让你们失望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活着”
向南天笑呵呵的傲然道,“而且还活的很好”
他这话虽然是对着胡海帆和范姓领导说的,但是余光却下意识的瞥了眼一旁的德川长信。
“向老,您这话可折煞我们了,得知您老还活着就算让我现在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胡海帆神色肃穆,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说话间,他一直双手扣腿,站的笔直直,宛如一个新兵见到了自己的教官。
“别说胡话,你不能死,而且也死不了”
向南天笑着望了他一眼,说道,“军情处还需要你领导着继续发展壮大呢,省的什么蚂蚱啊,跳蚤啊,都敢跑到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来蹦跶上几蹦跶”
说着他转过头望向德川长信,眯眼笑着寒声道“德川,你说我说的对吗”
德川听到向南天话中的寒意,身子猛地打了个寒颤,知道向南天这话是意有所指,不过他也不敢反驳,急忙点头道“是,是,是”
随后他眼珠一转,接着面容一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满脸动容道“向向大哥,真没想到您您还活着,老弟我,我真是激动万分啊老天保佑啊”
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语气,似乎他也因为向南天没死而感到十分的欣喜和兴奋
一旁的服部见师父对向南天如此恭敬,不由错愕万分,立马站出来急切的说道“师父,您为何对您的一个手下败将如此恭敬,当年缔神岭一战,您不是跟我讲过吗,您刺伤了向南天数刀,而您自己毫无发无损吗刚才他故意颠倒事实,胡言乱语,您怎么能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