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轻拍了一下对方的另一条肩膀,然后拉着他勉强站立了起来一条手臂对于一个忍者的意义不言而喻,它几乎就等同于忍者生涯本身。
尽管对于使用柔拳与瞳术、结印偏少的日向忍者来说,印的重要程度肯定比不过羽生这种严重依赖结印的忍者,然而对方的这种牺牲,依然是令人无比敬畏的。
从冲击之中缓过神来的其他木叶忍者,这时候也纷纷集中到了羽生的身边。
最后来到羽生面前的奈良渚先是瞥了一眼羽生有些夸张的伤势,然后开口说道,“羽生是三代水影。”
“嗯,我自己看出来了。”
羽生的视线投向了水面的另一端,一队忍者正站在那个地方。
其中的一个人正从一具尸体身上抽出自己的长刀被杀的是一名木叶忍者。
仅仅这一瞬间的冲击,羽生带领的十二名木叶忍者已经只剩下了一半。
而敌人队伍之中为首一人的形象,正符合木叶情报之中三代水影的样貌。
“你知道么,得知了刚刚发动偷袭的人的身份之后,我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好像能接受了。
敌暗我明,而且对方还是水影,我只是个上忍所以我这应该不算是阴沟里翻船吧”
羽生拉了拉自己的外袍,简单的将自己的伤口包裹了起来,同时偏了偏头这样对着奈良渚说道。
“羽生,这时候是开玩笑的时候么你的伤势没问题”
羽生摆了摆手,然而怎么可能没问题呢。
“为什么我们的探知术式没有侵入反应,为什么他们能准确的知道你会来到这里,然后发动了突袭,难道是间谍”奈良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开始向着这边逼近过来的敌人,他心中的疑惑也跟着不停的冒了出来。
“你有点间谍过敏了,奈良。我们的探知术式既没有问题也没有反应,那就说明对方是在我们张开术式之前就埋伏在这里的;至于他们能准确的发动突袭无非是猜测和判断而已。
不管是谁负责火之国东线,是大概率会在涡之国设置监视点的,毕竟涡之国的位置得天独厚;
而现在毕竟是战争初期,木叶与雾隐并未开战也从未开战过,所以大概率指挥官会趁此机会亲自来到这里观察情况;
而队伍来到涡之国之后,更是大概率会经过漩涡曾经的村子三者结合,这本就是值得赌的事情。”
从后往前推,羽生的说法是能站得住脚的,然而之所以大家事先没有往这种地方想,只不过是因为战略上误判而已。
三代火影和木叶高层认为雾隐不会对火之国动手,至少不会着急这么快就下场参战,然而他们想错了三代水影会出现在这里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羽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什么大人物,然而木叶的前线指挥官,自然是值得水影亲手解决的人物。
“从西线战争爆发到现在,也就是说水影很可能已经在这里耐心的蹲了三到五天时间了,而我们却傻乎乎的踩了过来,这么说我这一刀挨得一点都不冤就是日向小哥的胳膊丢的有点冤。
不得不说,哪怕做了这么多年忍者了,我对于忍者的认知依然能被不断的刷新。”
能称得上“影”的忍者,从来都是一个忍村最为炽热的光,必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动则以,一动就是致命一击,这就是忍者最标准的战斗守则。
作为一个指挥官来说,羽生还是有些天真的,什么战争初期、中期、后期的,战争就是战争。
它随时都会变成一团任何方法都扑不灭的爆炎,然后将全部的血肉之躯尽情的融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