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人了，靳北森目送着，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叫了人，叫了王妈，吩咐了王妈一声，王妈看看靳老上楼去了。
    靳老没说话。
    等到王妈也不见人影后。
    靳北森“有什么要说”
    “现在就只有我们了，可以说了。”靳老也开口，手中的拐杖这次轻轻敲击了下地面，不是撞也是用力拄。
    只有轻响。
    “没想到你给我闹出这样的事来”但随即就是一声怒喝，砸了过来。
    靳北森也走到一边坐下来“我做了什么”
    “你和霍家的事都定了，你。”还闹出这样的事，要闹哪般靳老跟着又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