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坚真有资格并且绝对能办到当年可是刘国坚干预了之后李战才从北部到南部去的。
“李战只在我二师干了九个月,在你那边干了一年多,你他妈就偷着乐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正师级怎么来的,你旅长怎么来的,还有你那比你还顽固的搭档。到底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数吗他妈的七个一等功两个一级荣誉称号,这样的兵放在你们旅我想起来就来气”方成河火都来埋。
薛向东没脾气了,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能够想象当年刘国坚从全国精挑细选的七名飞行天才是什么概念。飞了二十多年了,他和方成河一样太清楚飞行了。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只能是个平庸的飞行员,而有些人他的一生都会和辉煌灿烂的飞行相伴,更多的人连飞机座舱都没有机会坐进去。
七名飞行天才只活下来了两人,可想而知是多么沉痛的打击。
他甚至能够明白李战的飞行风格为什么会如此粗暴激烈了,开空中炮艇的人,粗暴是代名词激烈是标签。在火炮疯狂朝地射击的情况下,能把那么大的战术运输机开得比重型货机稳并且像战斗机那么灵活,又需要多么高超的飞行技术。
方成河说得没错,整个七十三师都应该为得到李战这样的飞行员而感到庆幸。这样的人已经死光了,除了他。
“还有什么要问的抓紧说吧,我等下还有个会。”方成河催促道。
薛向东犹豫了一下,问,“那,李战的档案岂不是假的”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盖了公章的是真的没盖公章的是假的老薛啊老薛,你也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兵的人了,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问得出口”方成河反问说道。
唏嘘了一阵子,薛向东说,“这些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他今年才二十七岁了,没想到经历了我们大多数人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李战常说革命军人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是他的真心话,也是我的真心话。每个兵都有每个兵的位置,党和人民需要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认为你应该在什么岗位你就要在什么岗位。穿了这身军装就得有这个觉悟。这也是李战经常说的。你别认为他张嘴就来像个搞政工的,那全是他的心里话。”方成河严肃地说道。
薛向东说,“我知道了,以后他再说这些话我保证不再打断他。”
“那,那我以后应该怎么样对他”薛向东问。
方成河说,“以前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
半个多小时基本是方成河在讲薛向东在听,于是薛向东也成了需要对某些事情闭嘴五十年的人了。
一直到他出现在李战病房里,他也没能完全的消化掉这些信息。李战轻而易举的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许多端倪来,再结合其他事情一分析,一猜一个准。
薛向东去办理出院手续,李战换上了聂剑锋带过来的蓝色迷彩服来到黄晓月的办公室道别。
“黄博士。”李战站在黄晓月面前,诚恳道歉,“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黄晓月站起来抚了抚耳垂的头发,强颜欢笑摇头,“不,你没错,是我错了。”
“不知者不罪,你没错。”李战说。
黄晓月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我不适合在作战单位,搞学术研究的环境才是我这种人应该待的地方。”
“我告诉你件事。”李战微笑着说。
“什么”黄晓月没来由的心跳加速了起来。
李战保持着微笑说道,“你在医院可以发挥比在二师更大的作用,会有更加辉煌的成就。”
“就这些”黄晓月愕然,失望。
李战说,“是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