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蓝色的眸,爱德华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阿兰。
阿兰用双手接住酒,没敢喝。
“听说,这次你的任务,失败了”爱德华面无表情,但阿兰握着酒杯的手,都在轻轻地颤抖。他小幅度地点头,嗯了一声,“对不起,父亲,是我失职。”
爱德华问“为什么失败”
阿兰沉默了片刻,才说“孤狼,是霍夫。”
“那个小畜生”爱德华冷哼起来。他取走了阿兰手里的酒,放在桌上。摸了摸杯口,爱德华突然转身过来,举起手里的枪,朝着阿兰射了一枪
子弹钻进腹部,撕裂了阿兰的肠道。
阿兰顿时跪了下去,没敢吭声,都不敢用手去捂伤口。
阿德华端着酒走过去,直接将那杯威士忌泼在阿兰的伤口上。伤口被酒冲刷,钻心般的疼痛叫人窒息。
阿兰疼得面目扭曲,额头上都是汗水,脸白得像是殡仪馆棺材里的死人,却还要恭恭敬敬地道歉“对不起,是我无能。”
“废物”
爱德华抬起脚,越过地上的一滩血迹,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