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暗骑全都分散在了前后两节。
“为了不太无聊,”盛予墨摆上一副跳棋,“打发点时间吧。”
“咦”柳慕莞撑着下巴,笑道,“为什么不是飞行棋或者大富翁呢”
盛予墨手伸向旁边的一只行李箱,“如果你愿意,可以换”
围棋、五子棋、沙皇棋、国际象棋他全都带了。
三个小时的动车车程,他也必须要和她拥有一次,该带的,所有能想到的,他都带了
深夜的车厢里,少女的娇嗔和笑声不断传来。
“哥哥,你让让我好不好嘛”
“既然让了第一次,就再接再厉啊”
“等等,我悔棋悔棋,行使莞式特权,悔棋一步不对不对,三步、四步哈哈”
再没有比在盛予墨身上耍无赖占小便宜,更过瘾的事了。
玩够了,她坐到盛予墨这边,像小时候那样赖他身上撒娇,“哎,”她看着外面那轮月,“如果我们不是回帝都多好啊”
“现在不用私奔了。”盛予墨知道她还在想什么。
柳慕莞微微摇头,“你不懂。”
她不看盛予墨的神色,把头靠在他肩上。
盛予墨,你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他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捏着,“你以前好像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
岂止是不说,完全是刻意避开。
从这一点来说,今晚上连夜飞过来,又带她坐动车回去,都是值得的。
何况,她在站台上,和他拥吻。
那般火热的吻,她像是融化在他怀里一般
盛予墨目光幽暗,喉头不觉滚动,“莞莞”
然而柳小姐不知是在想着什么,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发呆似的望着窗外。
盛予墨于是不顾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埋下头去,惩罚似的咬住那两瓣软软的唇。
她有些冷,凉得像月光。
又是那只吃了奶就不认娘的小狼崽子。
但盛予墨单凭他一人的热情,也要让整节车厢燃烧起来。
柳慕莞微微蹙眉,他这种时候总是不自觉有些野,似乎不让她窒息与感觉到一点疼,就不能证明他是活着一般。
但他愈是这样,她愈是温柔的待他,好似要与他缠斗一般,非分出个胜负。
直到动车进站的鸣笛声响起
太晚了,回御庭的路上,盛予墨似乎靠着她睡着了,可是一到家,他却率先下了车,径直把她抱下车。
“背我。”柳慕莞撒娇。
“不行。”没想到盛予墨毫不留情地拒绝,“抱。”
他更喜欢把她掌控在怀中的感觉,背在后背,看不到也搂不住,总觉得她会长出翅膀飞走。
“那要抱回卧室。”柳慕莞嘟着嘴,不满自己落了下风。
盛予墨笑了笑,眼里是难得的愉悦惬意。
早等候在外的司杉见状,仇视的目光探照灯一样射了过来。
心机女
又在少主面前耍花招
柳慕莞就奇怪了,她和司杉也算是无冤无仇,为什么他就是看她那么不顺眼。。
她把盛予墨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几分,咬他耳朵悄声,“司杉是不是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