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说会齐心协力扶持她上位。
晚上,她去医院遇到骆向北时才知道原因。
骆向北知道她去见公司几位董事的事,看起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还当着季凌衍的面提了起来。
“太太,您明天就要进公司任职了,那我是不是该提前该称呼叫您一声阮总啊。”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起头。
昏昏欲睡的季凌衍睁开了眼,也看向她。
阮清宴微怔后摇头失笑,“不愧是骆特助,消息很灵通嘛。”
骆向北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季凌衍,没听到他发话,骆向北才大着胆子继续和阮清宴交谈,然后不小心透露一些重要的秘密。
“几位董事与您的父亲是几十年的交情,他们对公司有着深厚的感情,季总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提前做了准备。”
阮清宴一惊,下意识看向季凌衍。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季凌衍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记不得了。
一个蒙在鼓里,一个记忆缺失,所以骆向北作为知情人有义务给他们作出解释。
“不得不说,季总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商场如战场,明争暗斗防不胜防,所以他事先就替您铺好了路,如果他有什么事,您可以顺利接手公司,保住您父亲的心血。所以季总并没有签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
阮清宴说不上是感动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如果骆向北说的是真的,那季凌衍也太可怕了点。
未雨绸缪,机关算尽,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骆向北说的这些事,季凌衍隐约有点印象,某些零散的记忆碎片重组,因为头疼,他闭上眼睛。
夜里,阮清宴替骆向北给季凌衍守夜,她坐在单人沙发上,整夜未眠。
脑子里想的都是骆向北的那句话。
“季总对你的事真的是尽心尽力了,作为旁观者,我得替季总说句公道话,孩子的事,他的痛不比你少,你可以怨可以恨,他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着,他真的很辛苦。”
她又何尝不知季凌衍辛苦。
她不喜欢欠别人,而她与季凌衍之间究竟谁欠谁多一点已经算不清楚了,为了不让痛苦延续,她放季凌衍自由。
闷燥的夜,季凌衍也睡不着,在她辗转反侧,叹气不自知时叫了她一声。
“阮阮”
“嗯”
听到他叫她,她下意识应声这件事似乎已经是身体的本能,回神后懊恼不已。
凭什么他叫她就得应啊。
而且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结婚之前他也叫她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