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别人对阮清宴的一通夸赞,宋艺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护士只当她是谦虚,手头上还有工作要做,没有再继续和她唠嗑。
宋艺雯从医院出来后并没有回学校,而是打车去了赵纾沅住的地方。
时隔将近两年,阮清宴终于回了趟她从小生活的那个家,
那个家里,除了她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几乎已经找不到她生活过的痕迹。
阮锦堂去世后,那个家就被陈芸霸占了。
看到阮清宴来,陈芸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小宴啊,你总算是回家了。”
阮清宴不着痕迹避开陈芸的手,对陈芸没有任何称呼,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我哥在不在”
陈芸仿佛已经习惯了阮清宴的冷淡,笑容依旧,“昨晚天快亮了才回来,最近公司出了点事,他压力太大了,已经很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了,你们兄妹俩是该好好聊聊了。”
阮清宴启步上楼梯,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看跟着她的陈芸,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可目光让陈芸心里发憷。
“小晏,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有话想说”
阮清宴问她,“季凌衍那件事是你做的”
陈芸一怔后笑了笑,“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凌衍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不知道啊。”
随口一问其实是试探,观察陈芸的反应,阮清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你,那就是商律承做的了。”
她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名字。
陈芸自然一口否认,装傻询问季凌衍出了什么事。
阮清宴没有理她,一步一步走上楼,她先去自己的房里找了根棒球棍,然后从楼上从第一间开始砸。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你干什么”
陈芸见势不对,想上前阻止,阮清宴棒球棍一挥,吓得她不敢上前。
阮清宴拿棒球棍指着她,冷冷地说,“我什么脾气你应该清楚,我手里的东西可不会认人。”
陈芸敢怒不敢言,退到门外。
楼上的房间不少,阮清宴一间接一间砸,陈芸悄悄把自己住的那间卧室门锁上,却忘了锁商律承住的那间。
阮清宴没动陈芸的房间,砸完其他房间,她直奔商律承的房间。
陈芸这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大喊。
“律承,你快出来”
商律承的房门没有反锁,阮清宴打开走了进去,陈芸也顾不得怕了,冲进去拦在阮清宴面前。
“小晏,有话好好说,你哥他前段时间被季凌衍打伤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阮清宴绕过陈芸,一挥棒球棍,床头的台灯掉在地上。
碎了。
商律承不在床上,浴室里有水声,在阮清宴砸的时候陈芸赶忙去敲浴室门。
“律承,小晏她疯了,你别出来啊”
说话间,浴室门打开了,商律承只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的,就站在那里看着。
阮清宴看都没看他,棒球棍一下接一下,房间里一片狼藉。
碎片四溅,陈芸吓得尖叫着往商律承身后躲。
“你看她,是不是疯了”
商律承房间里东西不多,没一会儿就砸完了,阮清宴手中的棒球棍指向商律承,吓得陈芸拽着商律承后退想往浴室里躲。
但商律承不动,他看着阮清宴,突然笑了起来。
“这是怎么啦,发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