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碧城思虑过甚,灭灯时一不小心烧到了手指。
“殿下恕罪,奴失礼了。”碧城俯身轻声道。
“下去吧。”
“是。”
碧城收敛了心思缓步退去,轻声关上门绯。
“哎初然姐姐,您这名头可太好使了,往后可得罩着点妹妹。”
荣升没骨头似的搭在榻上,与一边练字的沈初然玩闹道。
沈初然抽空抬眼瞧了她一眼,“那可得看你办了什么事情,比若说今日这般装病,我是绝对不会帮你掩饰的。”
“啊姐姐忒是无情,我这不是想给你做伴啊”自觉说漏嘴的荣升哀嚎一声,挣扎着弥补“不不,哎呦我好痛啊,还有些发凉”
装模作样。
沈初然轻笑一声摇摇头不搭理她,自顾自的提笔练习。
说来是个悲伤事,沈初然一朝穿来这个世界,话是会说,大字确一个不识,认识的还是愿身体所在隆城的方言小字。
人在这个年代,皇权至上,除了大权在握的任谁也不能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后更何况沈初然目的不纯,可是打着勾引殿下的目的,不撞南墙不回头,自然要为自己做好打算,字是一定要识的。
荣德说忙是真的忙,不过早起还是来见了沈初然一面,大清早的,沈初然刚清醒满是娇软之气,软着声音撒撒娇要学写字,却也不敢耽搁她太多时间。
荣德所忙之事乃是水患,事关人命不可忽视,是以她提笔写了几个大字叫沈初然先练着,等晚间再来与她一同学习。
这个结果沈初然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披着衣衫把她送至府外,回来了也就不想睡回笼觉了,收拾了一番去客房配着的书房练字。
身边没了荣升这个话痨和荣德小殿下还真有些无趣,好在沈初然有习字这个事转换方位,不然当真要做那妖女,一时不落的贴在荣德身边。
她习字一上午,午后不过睡了一小觉便有丫鬟通报荣升公主等在偏房。
这丫头瞧不上兄弟姐妹的弯弯道道,和公主们处的不甚愉快,再加上下午是最痛苦的习武课,装病找了个由头就借机离开了。
这会子百无聊赖的仰到在沈初然榻上,一口一个樱桃哼唧。
她没意思的紧,可惜既没有成婚不是可以随意拜访亲友的主母,又不是有官职在身可以随意出城的身份,就算不上学也只能瘫倒在府里不得动弹。
是以费尽心力打算劝说沈初然逃出去热闹热闹。
混出府去不容易,沈初然不似她,荣德看管爱惜的紧,一回府只怕就要找人,是以容声虽然嘴上这样说,胆子还真不太敢在这个时间叫沈初然潜行出去。
她呜呼一声,甩甩手扔开樱桃去看沈初然练字“姐姐,你学这个干嘛,我巴不得什么都不学呢。”
在她看来学习就是这时间最痛苦的事情,如沈初然这样毫无基础还要一笔一画重新联系简直痛不欲生。
她惊呼一声“莫不是荣德姐姐逼迫你的”
“想什么呢你那小脑袋瓜。”沈初然睨她一眼。
这家伙在她也闲不下心来,把笔放在一旁坐下,道“这是我自己想学的。”她转了转眼,忽然想到荣升或许对现今外边发展如何有些了解,询问道“荣升,我老是听你说溜出去的事情,你可能给我说说现今外面是怎么个情况”
“外边外边可热闹了”
荣升一脸向往,双手抵在下颌处美滋滋的笑了笑“姐姐您是刚来不知,京里繁荣,总有些能人想出些玩法。”
沈初然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譬如说现在最火的活动,就是蹴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