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如何不一样, 他又说不上来。
不过他的父皇倒是越来越着急了。
每回与他私下见面, 都要时不时提起他的大胖皇孙何时才能呱呱坠地, 颇让顾庭有些头疼。
但这些让他烦心的事,他总都不会让林余娇知晓。
他也有感觉, 离林余娇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的那一日。
已经不远了。
虽然不着急生孩子,但每晚与林余娇该做的事,却是一天都不能少的。
这是顾庭一日里最喜欢的时候。
什么事都不必去管。
只有他和她在帐内一小方天地里。
身体和眼睛里,都只有对方。
已是冬至。
日子一天天的冷起来,屋子里也开始摆上了炭盆。
从早到晚都烧着, 将那刺骨的寒意都从屋里赶出去。
夜已深。
顾庭刚从书房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回屋睡觉。
他穿着浅黑色蟒纹大氅,进了炭盆正烧得旺的屋子,那大氅上的细绒毛尖端都似凝起了一抹抹寒珠。
他哈了口气,带出白茫茫的雾气,将大氅脱下才进了屋, 免得过了寒气给林余娇。
林余娇正坐在茉莉软榻上, 细眉软眼带着笑意,不知在做什么针线活。
小脸明丽温婉,让他心底多了几分柔软。
好似自从有了她,从此他的人间都成了温暖如春的样子。
不过顾庭仍旧虎着脸,将她手里的针线都拿走。
“孤不是说过么夜里不许做这些,太伤眼睛。”
顾庭目光幽深如海, 见她似乎并不当一回事的样子,又警告了一声。
“以后若是孤再看到你夜里给孤做这些,即便你再费心力,孤也是不会穿的。”
“”林余娇脸上浮起温和的笑意,也不说这并不是给他做的,反而起身穿好鞋,扶着他道,“已经吩咐给殿下备好了热水。”
顾庭脸上板着的神色终于是装不下去了,揽住林余娇便道“你和孤一起洗”
林余娇薄颊透红,羞恼地睨了他一眼,“殿下怎能这样”
也太没羞没臊了些。
顾庭却不以为然,反而打横将她抱起,“哦什么这样不这样的我俩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林余娇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抱着,一起宽衣解带,泡在了香樟木桶里。
她耳尖红得滴血,也不知道是水太热了,还是什么旁的原因。
只是顾庭看到水雾缥缈间,她温软的眉眼愈发动人如水,他的心也被勾得一飘再飘。
有些上头。
实在忍不了了。
他伸长手臂,将林余娇的身子带过来。
那肌肤滑腻如酥得似剥了壳的鸡蛋。
就这样贴着他的胸膛。
这样的触感,即便已经这么久了,还是让他轻易便气血上涌,脑子里的理智全无。
顾庭呼吸粗重地吻了吻她含羞的玉面。
动作并不轻,带起了飞溅的水花,又显得愈发的荡漾。
岂料林余娇抬起小手,抵在了他还想再往下的薄唇之上。
“殿下,不要”
顾庭眸光一凝,原本轻轻勾着的薄唇忽然绷紧成了一条线。
在他印象中,这还是成婚后,林余娇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
“娇娇,你不喜欢”顾庭望着她在水雾中有些朦胧的小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