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娇脸色苍白,几欲作呕,紧紧咬着淡粉的唇瓣,杏眼圆睁蕴着几欲喷火的怒意死死盯着他。
后来,这登徒子当然没有得逞。
林余逸每日都会来接她放工,从宝华堂到他们的住处还要经过东市和一条幽幽长巷,冬日天黑得早,即便有香葶作伴,他也不大放心,所以日日都来,跟点卯似的,风雨无阻。
今日,林余逸听香葶说她出诊了,总觉心神不宁,便赶脚来寻她。
在这一带,林余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大夫也是小有名气的,很快便有人指路说见着一位青衣小丫头将林大夫往长阳巷深处带着去了。
林余逸赶到的时候,恰听到了林余娇微弱的呼救声,当下便爬墙翻进了院子,看到大理寺丞的小儿子正将林余娇按在石磨上,她的外裳被扯破了,中衣也扯散了,露出脖颈处一片晃眼的雪白,刺人得很。
林余逸目眦欲裂,操起墙边一根木棍便挥了过去。
少年易怒冲动,他一个读书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那登徒子活生生打死了。
许是从前便有怨,这登徒子曾去他们的住处纠缠过几回,要抬林余娇做他的第四个小妾,每次都被林余逸拿着棍子赶了出来。
时隔数日,那登徒子鲜血淋漓死在面前的模样,林余娇还清晰得连沾着血粘在一起的头发丝都还记忆犹新。
每当想起,她身子都忍不住轻颤,可却解恨。
只是可怜了她的弟弟
林余娇始终记得那日夜里,大雨滂沱,大理寺丞亲自带着官兵,踢坏她家的院门,凶神恶煞将林余逸抓走的那个画面。
他说,林余逸是吧敢打杀我儿子,定要让你尝尽酷刑再死。
林余娇绝望之中,别无他法,求至太子顾庭跟前。
细腰轻折,雪额贴地,湿透滴水的裙裳紧贴雪肌玉肤,勾勒出袅娜曼妙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