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又极具侵略性的吻落在李桃的唇上, 蜿蜒而下在锁骨窝之间流连。
“唔痒困”
李桃闪躲了下,被箍住腰贴得更近。
“宝宝, 这次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张巡欺身上去,吮吻她的耳朵, 呢喃低语。
李桃似乎是又被逗弄得发痒,嘤咛了声,脑袋蹭着他的脖颈,躲进他怀里。
张巡跟着吻过去, 温热的掌心严丝合缝贴着她的腰侧曲线, 探进去时轻时重地揉捏、啃吻
身下人却忽然没了反应。
张巡心下一凛,抬眸去看。
李桃脑袋歪在枕头边, 双目紧闭, 红唇微张,显然已经沉沉睡去。
张巡“”
暧昧旖旎的气氛还在持续升温, 从某人嘴里溢出的细鼾声却清晰明了地证明着她睡得有多熟。
张巡只觉得满身的燥热都被冰封住,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桶打南极空运来的寒冰, 带着棱角的碎冰块砸在身上,凉得刺骨。
这种感觉他三年前就体验过一次。
宋冉冉和季时序婚礼当晚,李桃作为伴娘喝得烂醉,张巡守着她吐完,将人送去房间,收拾残局打理完一切,抱起另一床被褥准备去睡沙发。
李桃也是像刚才那样,忽然醒过来, 双手挂住他的脖子,缠着要抱抱和亲亲。
张巡当时还反应不过来。
第一次遇见像她这样甩酒疯的,不敢妄动,生怕越了雷池后两人便连兄弟都做不成。
但他不动,李桃就勾着他的脖子,缩在他怀里假哭,说什么她不是被人喜欢的宝宝了,怨他连亲她一下都不愿意。
张巡被她哭得彻底乱了套,慌忙要低头去亲她。
却只来得及吻住她的唇,她便歪着头靠在他肩上睡死过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吻是什么催眠神药。
然后一夜过去,发完酒疯就睡得跟头猪似的醉鬼桃醒来,睁着迷蒙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问他怎么不回自己房间睡。
神情无辜又好奇,显然把昨晚干了什么忘得彻彻底底,实属当代“吃干抹净就不认账”的渣女楷模。
后来听宋冉冉她们说自己毁了他一件高定西服时,还会蹭到他身边,讨好地戳他手臂,说要用下部戏的片酬给他再买一套。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你至少没像上次那样吐我一身”
张巡直勾勾地盯住李桃,表情无奈又挫败“你就是上天派来专门灭我的。”
身下的燥热一直得不到疏解,还直挺挺地立在那。
床上的醉鬼桃已经不负责任地甩手不干了。
就跟白马会所盛传的段子一样,过来找乐子的富婆自己满足完了,拍拍手扔下一摞钞票,就不管小鸭子的死活。
“下次老子不当小张,老子当金主,换你来服务。”
张巡发狠似的在李桃唇上咬了口,又辗转舔吻了一通。
转身折去盥洗室。
观澜小张的兄弟最终还是得靠五指姑娘安抚,目前的富婆桃靠不住。
第二天。
李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一圈圈光斑打在人的眼皮上,微微有些刺眼。
李桃抬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向后举起,伸了个懒腰。
伸到一半,卡住了。
“嘶”
她闷哼了声,有些奇怪“为什么会这么酸痛啊”
李桃一脸纳闷,在床上胡乱伸手蹬腿,舒展了一通,还是觉得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