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有可能是强行留下的阴魂,可是我试了一下,收不了她。”
“这样的人,你还想收她进府”韩允钧原本刚有些血色的脸,这下白得像宣纸了。
萧明珠心虚的缩了缩头“当时瞧她那样子,一心要往我们府里窜,我想着与其让她在暗地里打主意,不如直接摆在眼皮子底下。你想啊,契约一签,还不是我说了算,到时候把她往清风观一送,镇个十年八年的,不就了了。”
主要是,她不想放任这样一个麻烦盯着阿钧。
遇上这种事,韩允钧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应对,也只能叹息认同。
萧怀恩养女十几年,可没那么好忽悠,轻声威胁“丫头,往后这种事,你得先说再做。敢再这样先斩后奏,我就禁你足。”
萧明珠不甘不愿“我尽量。”她没等萧怀恩再训,连连道“有时候不是我不想先说,而是有时候事逼上门,来不及先说。看这次,我发觉不对劲时,不是第一时间带上了小木石一块儿去的吗”
说罢,她不等屋内三个男人回答,调头就走。
看着她如一阵风般消失的背影,屋内大小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都是你惯坏的。”萧怀恩迁怒的瞪了韩允钧两眼,拂袖而去。
韩允钧坐在椅子上,只剩苦笑了。
这脾气,这性格,真是他惯出来的
萧木石倒是老成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王爷,以后你得多辛苦了。”
这下,韩允钧笑都笑不出来了。
没办法,谁让他还想着继续往下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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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阳平公主备了重礼,亲自登了国公府的门。
萧明珠听到绢儿的禀报,说阳平公主来了时,手一抖,一个几乎快完了形的络子被她扯成了两半,她心疼得将坏掉的络子丢进簸箕里“不做了,不做了。”
商嬷嬷吩咐知春她们选衣服,挑首饰,自己亲自替萧明珠梳头。“姑娘,平阳公主只怕是为了朱世子的事来的。”
据外头的消息说,朱世子这几天症状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向。
他想吃兔头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疯的,甚至六亲不认,谁拦他打谁,而且力气比寻常要大得多,好几个强壮的小厮也压不住;甚至大夫们用金针扎昏穴,也只能让他暂时昏迷一刻钟而已。可是那个劲儿过去了,他自己却又说不出来个一二。
平阳公主就有这朱世子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会不担心。
萧明珠满不在意“来就来呗。”
朱征凡身上的药不是她下的,她也不是会看诊的大夫,找她就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