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叙赫有些讶异“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站起身走过去拉着兰帕德的手“你简直就是我遇到过最好的室友了,真不知道又回到一个人住还能不能习惯。”
“那能不能”兰帕德有些干涩地张口,“一定要搬走吗”
“我爸为搬家这事准备好几周了,而且”普叙赫若有所指地眨眨眼,用那种大家都懂的眼神示意“到时候如果想要有点夜生活,总不能把对方带来这儿吧。”
青年说着捏了捏旁边乖乖巧巧玩玩偶的小露娜的脸蛋“这里还有小露娜呢,不能带坏小孩子。”
他转回来却看见兰帕德堪称苍白的脸色,连忙伸手扶住对方“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胃里如同有一块巨石沉沉地下坠,兰帕德说不出自己心里那一瞬间的情绪到底代表什么,勉强挤出个笑容“不,我没什么事。”
看着他这副模样就不具有什么说服力,普叙赫凑过去低头与他额头相贴感受了一下温度“应该没有发烧,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太近了,兰帕德甚至能闻到普叙赫今天早上用的特洛菲德须后水的味道,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想要去亲吻自己的室友的那一刻,切尔西副队猛地推开普叙赫冲上了楼,就像是离开得迅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普叙赫注视着他迅速上楼的背影,随后蹲下来摸了摸露娜流露着迷茫的小脸蛋,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真是太可爱了。”
一直到普叙赫搬家之前,兰帕德都在躲着他,普叙赫尝试了几次终于在训练基地的墙角逮住了人,他单手撑在兰帕德脸侧,然后脸贴进对方“弗兰克,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这么近的距离,那熟悉的须后水的清香缓缓侵入兰帕德的鼻腔,那种亲吻对方的想法又来了,他垂下眉眼不去看普叙赫“没事,我只是最近比较忙。”
黑发青年狐疑地看了他几眼“那晚上的bbq新家聚餐来吗邀请的基本上都是我们认识的人。”
他歪头去追兰帕德躲闪的眼神“来嘛,我想你来,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诶。”
普叙赫很清楚,他会来的。
听说儿子要和朋友们聚餐,老父亲立刻联系了大厨,客厅里摆放的是自助食物,bbq的架子在外面的草坪上,可以让一旁等候着的侍者帮忙也可以自己享受烧烤的快乐。
吧台上摆放的是各种各样的酒瓶,不方便夜晚来回的也可以留在这里住宿,例如曼彻斯特那边过来的那几个,担心喝醉路上不方便的也可以报名,反正房间多的是。
娱乐活动无非是聊天唱歌看电影看球赛之类的,倒是也有选择坐在那用游戏手柄打游戏的。
普叙赫举着调酒师调制的两杯新加坡司令,朝着那个站在普叙赫自己制作的生态箱的白发男人走过去,这个生态箱之前一直放在赫塞莱特的城堡里,直到搬家以后才带过来。
他将其中一杯鸡尾酒递过去,对方接下这杯酒和普叙赫握了握手“阿兰史密斯,你可以叫我阿兰。”
“普叙赫昂科拉,喊我普叙赫就可以了。”
普叙赫端起手中的新加坡司令浅浅啜饮一口,口感有些酸甜,充满碳酸气泡的跳动与果味的酒香。
他看向阿兰史密斯被长睫毛框住的双眸“你的眼神过于专注了点。”以至于他不得不过来主动打招呼。
也许是由于只是休闲聚会的原因,阿兰没有用发胶将头发理向中间,而是随着自己凌乱的白色头发在空中张扬放肆。
“如果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的视线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