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有点不敢进屋。
昨天她拿了钟离玖玖配好的药,为了尝试下效果如何,和许不令一起喝了。
从感受来看,她没发觉药有什么作用,连感觉都没有。
可从效果来看,明显很惊人,她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都抖出来了,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喜欢霸道些、解毒全是找借口,这哪儿她该说的话,她萧湘儿岂是这么不知羞的女人。
可她偏偏就是说了,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感觉当时说话就没过脑子,就是想说话,想把心里的东西倒出来,给最喜欢的人听,希望得到认同和满足,希望看到对方眼中感动的模样
这也就罢了,反正说的都是实话,就是肉麻了些,可最后到了被子里面,说的就太过分了
只要哥哥喜欢,哪儿都可以
令哥哥是天,宝宝什么都不要,不要抛下我就满足了
我呸
他想得美
萧湘儿眉头紧蹙,绝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傻女人,她可是淮南萧氏的嫡女,岂能被男人管的老老实实,这药看来有问题,以后不能吃了给红鸾还差不多
不过许不令那厮肯定记住了,拿这个笑话我怎么办
谋杀亲夫肯定不行
对了,装晕就说不记得,反正不是第一次,昨晚没有立字据,你奈我何
萧湘儿就这么想着,表情不停变换,将自己慢慢安抚了下来
睡房的里屋中,妆台上的烛火已经燃尽,天没大亮,光线还有的昏暗。
许不令已经醒了,坐在床边,双手扶着额头,姿势和阴差阳错碰了萧大小姐差不多。
“什么鬼”
许不令冷峻的眸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促,想着昨晚的事情。
食色性也,发乎情止乎礼。
许不令从不以君子自居,但对于礼节还是很重视的,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控制本性和,也就是修身;而所谓礼,就是控制本望的一种体现。
但昨天晚上,许不令明显失礼了。
先是管不住嘴,该说不该说的都说,肉麻话也就罢了,竟然连摸了陆姨几次都往出抖,还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飞机大炮电视机、自称西北野泰迪
许不令清冷眉宇间满是生无可恋,平时瞎想也罢,怎么能说出口
宝宝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看着旁边的酒壶,许不令微微眯眼。
要不装喝醉了
就这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
对了,昨天在铺子里喝了不少
踏踏
许不令正思索间,萧湘儿从露台走进了屋里。
发现许不令醒了,萧湘儿纠结的脸色微僵,忙的摆出端庄大气的姿态,柔声道
“这么早就醒了”
许不令揉着额头,面带微笑“昨天在外面喝多了,头有点疼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胡说八道来着”
萧湘儿眨了眨美眸,走到跟前坐下,抬手帮忙给许不令按压着太阳穴
“也不算胡说八道,开始说的挺好后来你把我抱起来,我我就晕了,也记不清”
“哦”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恢复了往日了冷峻的模样,带着几分微笑
“天色还早,又下雨,再睡会吧。”
“嗯。”
萧湘儿掀开被子,规规矩矩躺在了许不令的胳膊上,偷偷瞄了小酒壶一眼。
窗外风雨依旧,昨晚上的事儿,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