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周遭,围观行人虽可怜吴老头,但却没人站出来主持公道,谁都不远和这些泼皮纠缠。
实在好心一些的,也只是劝吴老汉给钱,让他破财免灾。
将众人的表现看在眼里,高用二人不由得意洋洋,这种耍威风的感觉让他们很享受。
就在此时,吴老汉看到不远处几名官差经过,这让身处绝境吴老汉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没想过是否可行,便听吴老汉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官爷,救命啊”
听到吴老汉大喊救命,高用二人顿时脸色一变,引来官差就有些麻烦了。
听到有人呼喊救命,巡街的几名衙役不由往吴老汉这边看来,人命关天足够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们刚刚在小摊儿上拿起货品,此时也只能放下东西,然后往吴老汉这边走来。
人未到声音便先传过来,只听其中一名衙役呼喝道“怎么回事”
看见官差来了,吴老汉心中同样感到害怕,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几位差爷,小老儿做点生意,他们”
指着身边这两泼皮,吴老汉气得发抖道“他们却来勒索,还请官爷主持公道”
当衙役们将目光投向高用二人时,这两人还能保持镇定,只见高用装出一副愤概面容道“大人可不要听他胡说,明明就是这老头欠我们钱不还,我们兄弟是来要账的”
“就是就是,官爷你们可不能听这死老头儿胡说”王三响也来帮腔道。
“你你们”吴老汉急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他没想到这俩泼皮竟如此血口喷人。
实际上,几名衙役也常在道上混,一眼便看出大概怎么回事儿。
可没等他们开口说话,高用则热切上前道“此等小事儿那能麻烦各位官爷,等我们兄弟要得钱来,再请几位喝茶”
听到这话,几名衙役的心态便有乐变化,知道这俩泼皮是要拜码头。
对高用二人来说这也是应有之举,他们两人想长久混下去,必须得靠官差照拂才不会出事。
现在吴老汉将官差引来,对他来说这正好就是拉关系的机会。
吴老汉还不知道,仅仅就这么两三句话,泼皮和官差之间便达成了默契。
于是,便听为首那名衙役冷声道“不过是要账之事,以后少来烦我们”
说罢,几名衙役转身就走,心里想的则是能在高用二人处弄得多少好处。
见官差就这么走了,不光是吴老汉失魂落魄,周遭围观众人也是心头既愤怒又失落,官差果然是靠不住的。
高用二人此时更是得意,此时他们也不再想和吴老汉废话,直接上前便要动手强抢了。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道“老丈,糖葫芦怎么卖的”
这时候还有人来买糖葫芦,高用不由气得想要发笑,这人是真的不知死活啊
就在他转过身要开口大骂时,便看到一身官服的陈啸庭站在那里,方才还拥作一团的百姓此时则散到几米开外。
高用硬生生将要出口的脏话憋了回去,额头上瞬间冷汗直冒,甚至连小腿都颤抖起来。
“高哥,谁这么”王三响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变得和高用一个熊样。
是锦衣卫怎么会是锦衣卫,锦衣卫怎么会管这事儿在满怀恐惧的同时,高用二人心中也疑问也很多。
陈啸庭一手按住挂于身后的佩刀,一步步往前走去,官服上的豹子在众人眼中显得狰狞无比。
方才一幕陈啸庭都看在眼里,原本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但碰上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