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乌立辉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看到班纳克迷迷糊糊的挣开眼,插着腰,笑了,“你这是做梦呢想不想回家”
班纳克一听到回家两个字眼睛都一亮,很坚定的点点头,又疑惑的问,“你会放我走吗”
“你可以走了,你只有五分钟。”乌立辉将其绳子解开,看了下手表后,嘴里数着数,班纳克一怔,但连忙就站起来想跑,这坐久了,下半身就开始发麻,之前还没注意,现在一站起来,想要迈开腿,就像是根本控制不住一样,走两步,就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但很快就咬着牙,朝着外面跑。
“先生,有必要这样吓唬他吗”利基马扎罗在旁边闷声道。
“呵呵,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嘛”乌立辉笑着说,“我这几天可把我给憋疯了,而且,我们要离开法国了,总要留下点开心吧。”
利基马扎罗觉得这个亚裔是有点神经质,甚至可以说是脑袋不正常,也懒得和他争论,“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要不要在这里玩一晚上伙计法国的姑娘可是热火的很。”乌立辉这就开始不正经了,但好在利基马扎罗比较老实,他蹙着眉头,“先生,我记得老板告诉我们,要立刻马上撤离。”
一说到唐刀,乌立辉这胸口的欲气一下就消失了,颓然的抓了抓脑壳,嘟囔几句,“行行行,那就订好机票,该死的,我都好久没开荤了。”
利基马扎罗在旁边看着他,“我知道在摩加迪沙有一处蛇窝,大多数是从北欧方面来的,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哦还有这地方”乌立辉眼睛一亮。
蛇窝这名字起的很随意,意思其实就是走私偷渡的窝点,许多向往西方所谓美好世界的人都通过一些渠道过去,但并不是每个蛇头都有职业道德,许多长相干净的女士都会被扣押下来,然后通过暗网或者其他渠道卖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在87年的时候,法国一对情侣在土耳其游玩的时候,其妻子被人掠走,而这名法国男人是一名警察,他苦苦寻找了4年,然后才在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找到了已经麻木的妻子。
女性的市场需求注定了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的男女平等。
当然这是社会的原因,跟乌立辉没什么毛关系,他一脸荡笑的想要勾住利基马扎罗的肩膀,但因为身高原因,还需要垫个脚,“老基,看样子你经常去嘛。”
这称呼让利基马扎罗眼角一抖,终于说了句让乌立辉认同的话。
“男人只有在最疲倦的时候才会放松身心。”
班纳克吉布斯狼狈的跑了很久,才在巷子口停下脚步,手撑着墙壁,大口呼吸着,脸上的汗渍从额头上顺下来,吞咽了口唾沫,整个人显得很慌张,但又有劫后余生的欢喜,他这浑身都没一分钱,而且具体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找了个便利店,里面的服务员看他进来就一脸警惕的看着。
这晚上走进个黑人,而且看起来还很狼狈,这难免让人害怕,服务员是个白人男性,他把手伸进了下面抽屉当中,里头有一把锁头,朝着人脑袋上砸过去,肯定爽,在贫民窟经常能遇见抢劫的,总要准备点家伙吧,而且,服务员看着身板比较瘦小的班纳克,一丁点都不慌,自己这胳膊,就能把对方给勒死。
“先先生,能借我打个电话嘛”
班纳克还从来没求过人,这说出来都有点脸红,“我的钱包丢了,等我打通电话,我的朋友会来给我付钱的。”
这服务员倒也是热心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