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骄傲,但骄傲可不是自负,阿尔帕西诺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你听话,那你还是干儿子,你不听话,那你就是夭折的儿子。
安德烈胸口急促起伏着,他有点控制不住,想要反驳,想要反抗
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一个是年少激进的暴力分子,一个是年迈且提不动刀的枭雄,安德烈只要拼一把,这个距离内,肯定能杀死对方,但他却缓缓的低下头,他不蠢,自己要是有异动,肯定也会变成一具尸体,这个老头是非常惜命的。
“我知道。”安德烈闷声说。
“我已经约好了见面,去乌克兰,只希望对方愿意听你解释。”阿尔帕西诺像是也懒得多说了,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安德烈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告别语,这种人太没礼貌了,走的时候,还把门给重重带上。
整个房间中,仿佛就剩下了阿尔帕西诺一个人。
他笑了,看着安德烈那脾气,很开心,满是皱纹的手从旁边摸过雪茄,纪梵希的打火机噗一下,冒着火苗,吐出口烟圈,昂着头,一个只知道莽的暴力分子不值得他多上心,这个时代脑子才是最重要的,这次去乌克兰,以安德烈的性格来说,有很大的几率会发生冲突。
而阿尔帕西诺就希望发生,让那个寡头帮自己教训一下安德烈做人,最重要,也体现自己的作用,这个兄弟会,自己还没放权,都得缩着头。
走出门的安德烈黑着脸,刚好和格列高里撞了个面,后者很识趣的就站到一边,这个生气的莽夫还是不要去惹为好,要学会察言观色,看着他走远,旁边的人才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这是被教父骂了活该”
格列高里虽然心里也爽,但沉稳的性格让他瞥了眼房间,低声说,“闭嘴,教父不喜欢吵。”
说完,就扯了下衣服,整理一番,然后就敲了下门,等里面喊进来后,他才推门进去。
“该死的老头”安德烈咬着牙,双眼发红,他这人确实智商有问题,比较易爆,这次能忍住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还是捏着拳头嘎嘣作响,让自己去道歉,这是在侮辱自己。
杀了他
干掉他们
他想要用暴力解决问题,这个念头就在脑海中不断的滋长,乌克兰的军火生意他一定要染指,那里可是第二大仓库,在大毛这边,许多利益都被寡头给分配了,而二毛的寡头,看起来很好欺负,只是会抗议,而不会反击,这在安德烈看来,就是最“无能”的暴力。
男人,得用武力去解决。
在二毛的地盘,把他们全部杀了
安德烈已经疯了,他激动的忍不住浑身在颤抖,他想看看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父跪下来求饶。
那一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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