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澈。
闯进来数人,他们看着这一幕,神情一蹙,但表情却像是见惯不怪了,这个教堂比较费神父。
“安德烈,教父喊你回去。”那领头的男子沉声说,他眼神很厌恶的看着对方,对方这经常闹神经,常常做出些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医生说他是脑子里有病,然后他把人家的脑袋给按进了胸腔了,你说,这不是傻子吗
可他这本事不小,不管干什么都冲在前面,这也是教父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并且让他管理乌克兰方面的,这上位的速度堪比坐火箭。
高大白人猛地转过头,这眼神很凶狠,惊的他们往后退后了一步,安德烈龇着牙很不屑的一笑,扯了下身上的西装,把手里的1911a1手枪关上保险放回口袋里,“老头子让你们来叫我不怕我把你们给吃了吗”
傻子
他们安慰自己的理由就是不要跟傻子计较,那领头的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正事重要,最主要的是,他打不过对方,闷声,“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你自己去问教父。”
安德烈朝着头顶的刘海吹了口气,这刘海一飘,显得很不羁,他嘴角扬着,还故意的撞了下对方的肩膀后,哼着小曲走了。
“法克该死的,格列高里你就不能怕他,这个格鲁吉亚的杂种越来越嚣张,他已经爬到你的头上,然后在你的脑袋上拉屎了。”有同伴很不爽的发泄着,但像是很忌讳对方,所以故意还压低声音,生怕对方听见。
谁知道那叫格列高里的白人这原本气急败坏的表情顿时一收,很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才瞥着余光,“他还只是个孩子,我们可没必要跟他置气。”
他这话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有其他想法。
安德烈会不会某天嚣张的想要到教父的头上去拉屎
自己要做的不是去跟他吵架,而是去害怕他,让他觉得,爬上去很舒服,当某天这野心压制不住了,就是他死或者教父亡的那一刻。
如果想要他死,就纵容他,仅此而已。
格列高里能当教父的心腹可不单单是下手狠,现在是快21世纪了,得靠脑子。
“他在乌克兰做的太过分了,教父会好好修理他的,这个调皮的孩子。”格列高里目光又看了下神父的尸体,吩咐道,“把这打扫干净吧,对外招聘神父,该死的,这太浪费了。”
这一切都熟络的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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