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少年军校,办公室。
屋内烟雾怀绕,还伴随着兴许的低沉声。
“那个亚裔来了,昨天在酒店被人监听了。”麦德维丘克看着坐在桌子后面的老普希金,终于是先自己开了口,对方像是个老狐狸一样静心的很,只是等他说完后,这粗壮的呼吸声稍微一滞,兴许是这嗓音被烟熏了,说起话来,带着撕裂的质感
“监听谁kgb派人了”
麦德维丘克皱着眉,把烟蒂压进烟灰缸里,“不太可能,在基辅的苏联情报部门都已经被我们给监视了,而且,这不像是大哥的风格,如果kgb的人上了,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分辨尸体了,那帮野蛮人可不会管你这些。”
这倒是大实话。
能在这种复杂世界中展现威名的机构从来都不是善良之辈,资本家吞噬平民和小地主的财产发家致富,野心家攻击敌人让自己壮大,kgb的手法可是“粗糙”的很,一眼不和就是干
当初人家特工可是去法庭上暗杀过对手、也有伪装成士兵刺杀阿明的案例。
就跟他们的反恐一样,简单刺激。
“野蛮人少将先生,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苏联人。”老普希金语气中还带着点不满。
“是是是。”麦德维丘克一怔,就忙点头道,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都特么准备卖国了,现在还搞得像是多在意一样这恶心给谁看呢光他自己手里经过的货物价值就有近3000万美金,还有些甚至是明令禁止的,他知道,老普希金就曾经和几个人打过“伊万”的念头
当然,谁特么知道真假。
毕竟这种事情不好说、不可说、不能说。
就当听个玩笑就行,知道太多,死的越快。
“如果是其他人”老普希金顿了下语气,“我们绝对不能让尼古拉斯在我们的底盘上出事,上面对他很重视,班德拉上将主要负责。”
班德拉
麦德维丘克面色一沉,眼皮一抽,神色不满,但没出声,他知道自己说了反对也没用,之所以对那家伙不爽是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存在着龌龊,两人年纪相仿,同时入伍,但这命运有时候就不一样,你成绩再好,干得再漂亮,也不如人家背景深。
班德拉踩着他的脑袋上去,目前担任乌克兰后勤部负责人,而麦德维丘克只是个少将
平时是惹不起躲得起,可现在让对方来负责,还要从自己嘴里抢吃的,这就有点过分了。
兴许是感觉到了麦德维丘克的不爽,老普希金眼皮子一抬,把脚放下来,拉近椅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有些事情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
片刻之后,前者才应了声,“我明白。”
从办公室出来,他把这门随手带上,一拳打在墙壁上,脑海中想起刚才对方那句话。
“你明白最好,你跟尼古拉斯熟悉,这中间还要你周旋呢,不会缺了你那一份的。”
麦德维丘克除了点头还能怎么办
但这心里就是不爽,转过头来看了眼办公室,黑着脸就离开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老普希金坐在位置上许久都没挪一下屁股,突然笑了,这笑的很大声,毫不掩饰喜悦,总感觉给人一种很不实际的样子。
这一口气愣是笑了接近1分钟,肺活量还真不错。
等收音后,端着面前的茶杯,饮了一口,在嘴里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