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了”
麦克阿瑟没等对方说完就像是抢先说道,他懒得在这价格上跟对方对来对去,当然如果对方这样能觉得满意的话,但显然这根本无法满足阿历克赛的胃口,他只是很给面子的坐下来谈,右手敲着桌子,朝着女秘书道,“女士,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秘书眼神请示了下领导,后者点了下头,她才走出去。
阿历克赛目光一直在秘书的背部留了几眼,转过头来,“刚才我得到一个消息,尼古拉斯先生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嗯”麦克阿瑟心里一慌,“受伤”
混蛋呐
自己可是付了首付的,你丫的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出事,等货出了再死呀。
阿历克赛感觉能感受到对方焦急,脸皮一紧,拧着眉很沉重的点头,“我给他打了通电话,是他雇员接的,告诉我,受伤的不轻,也许要转到埃塞俄比亚去。”
“将军,你想好对他的补偿了吗我可听说,尼古拉斯先生在索马里有极强的势力,甚至跟几名军阀都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如果厄立特里亚想要独立,那就要有人支持”他话说到这里就停了,以麦克阿瑟的智商应该能想知道下面的话。
90年代的非洲从来没有一个地方是和平的,殖民统治的刚刚结束让欧洲势力虽然大部分退出了这块土地,但这里毕竟是第三世界活跃的土囊,这下面埋着多少的矿石,谁愿意就这么放弃所以,那帮垃圾还是最喜欢指手画脚了。
厄立特里亚如果翻身,那这牵扯到的利益可就多了。
他们肯定想要更多人的支持。
索马里就是他们想要争取的一部分,因为他同样在北非。
麦克阿瑟低声骂了句,这是骂自己,他怎么没想到这点,阿斯马拉这一亩三分地中,这些门门道道都让他有点头大,眉头逐渐收缩,嘴里的唾沫分泌的都感觉苦涩,但他突然余光看到阿历克赛,后者就这么坐着,双手在膝盖上搓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历克赛先生,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种事情是将军和尼古拉斯先生之间的问题,我不好评论。”
格鲁吉亚人这是在玩欲擒故纵这一招,脸上还表现出一副我就知道但不说的表情,这差点没把麦克阿瑟给整便秘了,面部肌肉很有节奏的律动着,很勉强的挤出点笑容,只是这张老脸本来就丑,现在更渗人了,“如果你有什么好办法,请告诉我一下,我不会让你白白出力气的。”
阿历克赛眼珠一动,“我也不是要什么好处,我只是觉得这件事,真的很难弄,但我觉得,尼古拉斯先生既然是商人那他所在意的无非就是利益,他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为了订单,如果这块蛋糕里面再点佐料,我想他都要从床上跳起来了,这就像是鬣狗无法躲避腐肉的诱惑一样。”
绕了那么多,他终于算是把正事给说出来了。
而且麦克阿瑟还觉得很有道理,商人跟鬣狗有什么区别腐肉跟美金又有什么区别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g的格莱葛瑞都生死未卜,而且酒店还没被打破,尼古拉斯是如何受伤的这些看起来都无法说通,但麦克阿瑟讨厌麻烦,压在他肩膀上的压力太大了。
“那我看来要去找尼古拉斯先生好好谈谈了。”
“应该这样,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老黑脸部一松,“非常感谢,咦怎么咖啡还没来,我去喊喊。”他站起来就走出去,站在门口喊,阿历克赛正坐着,突然发现桌子上面有一张照片,劳埃德跟唐刀之前的一次冲突,然后被拍下来了前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