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渐渐消失出视野的长孙文远,整个人神情相当黯然,仿若瞬间苍老了许多,苏雅丽很是担忧地道“弘渊,父亲是怎么了”
长孙弘渊没有直接问答苏雅丽的话,而是直到长孙文远与王曦的身影完全消失出视野后,才沉声答道“可能是父亲他想明白了什么吧”
又看到苏雅丽的脸上还有对长孙文远的担心,长孙弘渊又出言宽慰道“雅丽放心吧,父亲的伤不会有事的,方才父亲已经服下的乃是护心丹。”
听到这话,苏雅丽脸上那丝担忧这才缓缓消散了
墨宗护心丹的大名,苏雅丽还是是听闻过的。
缓缓行在去某个地方的路上,长孙文远看着没有了左臂的左肩,脸色很是复杂,各自情绪都堆积在脸上,但是唯独没有对林墨的气愤。
方才在亭子中,林墨最后的那席话是深深地刺痛了,也刺醒了长孙文远,让长孙文远意识到了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是真不配再所什么文坛泰斗。
刚去离去时,想起自己这些年对长孙弘渊夫妇地各种过分行为,长孙文远本想是对长孙弘渊的说些对不起之类的话语的。
但长孙文远有想到自己身为父亲,虽然是极为的不合格,但毕竟还是父亲,这要他向儿子道歉低头,他长孙文远还真就是做不到。
“老爷,你没事吧”
看着此状态的长孙文远,王曦带着些担忧十色,而且长孙文远现在还带着伤了,虽然方才吃了一颗神奇的丹药,已经没有流血了,但还是得休养不是。
被王曦的话给惊得回过了神来,长孙文远摇了摇头,淡淡道“我没事的,方才林墨给我服下的丹药很神奇,现在不经没有流血了,而且也不痛了。”
听得这话,又看了一下长孙忧音的脸色,血色渐多,王曦也是露出一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旋即开口就要说话,可长孙文远却是没有给给她机会,先一步说话了。
“王曦啊,你和凤兰她们四个去账房处,每人领一百金叶就自行离开长孙府吧,现在老朽已经不需要你们的服侍了,你拿着钱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听见长孙文远这话,王曦脸色一变,顿时慌了,立马跪在了长孙文远的面前,很是惊恐地道“老爷,是我错了,请您责罚我,但请您不要赶我走啊”
伸手扶起王曦,长孙文远淡淡道“不,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林墨方才才亭中的那番话使我如梦初醒,也给我好好滴上了一课。”
说着,长孙文远忽然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呢,现在已经六十六,现在决定在这暮年时刻决定在做些什么,为后人留下些注书,而你们呢,最大大的凤兰才四十二岁,而你才不到四十,你们还年轻,生得特美丽一定会有人愿意跟你们共度余生的,你们拿着钱就去寻找新的生活吧这五年来,辛苦你们的陪伴了”
说完,长孙文远转身就要走,王曦忽然再次跪在了长孙文远的面前,眼眶变得微红地恳求道“老爷,求求您了,我不想走,您不要赶我走,好吗”
定定地看了王曦好一会儿,长孙文远忽而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道“唉,你说你这是何必要这样呢,我一个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匹夫了,你生得美丽,犹如三十的美貌妇人,若是拿着那笔钱走了,一定会用属于你自己的新生活,何必要如此呢”
“老爷,求求您了,我不想走,您不要赶我走,赶我出长孙府好吗”王曦的性子也是挺倔强的,就是连连摇头,就是不肯走。
看到王曦就像是铁了心似的,长孙文远忽而沉声叹道“王曦啊王曦,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留下来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不要我逼你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