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爷爷长孙文明让自己跟着长孙忧音做婢女的真实目的,长孙忧乐暗自一笑“那好,爷爷,忧乐就顺了你的心,并且要将这事做得最好,赢过她长孙忧音。”
坐在廊道上,长孙弘清的脸色有些担忧,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爹,乐儿那丫头从小性子就倔,如今要她去做长孙忧音的女子,儿子担心乐儿做什么傻事啊”
“乐儿那丫头会做傻事”长孙文明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那弘清啊,你还真不了解你的这个大女儿啊,乐儿不会做傻事的。”
“可是爹,凡事就怕有万一啊”长孙弘清依旧有些担忧。
长孙忧乐可是自己最宠爱,最为之感到自豪与骄傲的女儿啊,若是长孙忧乐真一个想不通而做出了什么傻事情来,长孙弘清就得追悔莫及了。
“万一呵呵,弘清啊,你这是典型的关心则乱啊”长孙文明一脸轻松地笑着“乐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性子高傲,就是不服给长孙忧音做婢女而已。”
说着,长孙文明又拍了拍长孙弘清的肩头,信心十足地道“弘清啊,你放心,以乐儿的聪明,很快就会想明白,她该怎么做的。”
长孙弘清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是啊,自己的乐儿这么聪明,一定会想明白的,会想明白怎样才是真正地不输给长孙忧音的。
就在长孙文明等三人有这各自的想法时,长孙忧音的三爷爷四爷爷与五爷爷也都了各自的想法,用同样的方式自己劝着的孙女儿。
踏着不深也不厚的积雪走在人来人往、叫卖声不停的大街上,林墨连打了几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子“这是谁在背后想打本宗主的注意呢。”
说罢,林墨紧了紧身上的雪衾斗篷,领着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的仇云,转身走进去一条人不多的巷子,最后走到一座大院子的后门,有节奏地叩响了门。
不多会儿,一名年近四十岁的妇人开了门,当看清林墨面容后,忙曲身行了一个大礼,诚惶诚恐地道“宗主驾临,游兰有失远迎,还请宗主恕罪。”
妇人不是她人,正是周游兰。
“周姨哪里的话,快快免礼起身吧。”伸手扶起周游兰,林墨便在周游兰地恭迎与带领下,向着一处格外幽静与雅致的院落而去。
走进千折百转的小径上,林墨忽然开口问道“对了,周姨,不知这两日素情在这里如何,她的表现怎么样周姨可曾还满意”
“回宗主的话。”周游兰恭声答着“素情姑娘乃是一名极为聪明果断的姑娘,上手谍报事务很快,仅仅来了不到两日,便将澜州城的事情理得差不多了。”
“那便好,我还担心素情给周姨你添什么麻烦呢。”林墨微微笑着,又道“不过素情那丫头毕竟还是太过年轻,经验也尚浅,今后还得劳烦周姨多多帮助她才是。”
“瞧宗主您说的,能在旁辅佐素情姑娘是属下的荣幸。”周游兰微微地笑着,完全没有那青楼老鸨子该有的烟视媚行做派,俨然一副端庄妇人的样子。
满意一笑,林墨认真地道“周姨,这十几年澜州城的大小事务辛苦你了,情报工作更是做得极好,若不是有周姨你在,能拿到长孙家某些人的把柄,真是多亏周姨你了。”
“宗主言重了,做好情报工作,就本就是属下身为夜者的职责,不敢谈辛苦二字。”周游兰面上平静如常,心里却是暗自开心的。
自己的工作能得到上司的肯定,谁又会不开心呢。
看着面上波澜不惊的周游兰,林墨微笑道“周姨啊,等你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