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林墨喘着粗气来了,萧舒雅苍白的脸上浮起惨然的笑容,连连咳了几声后,才艰难的道“子雍,你来了。”
“舒雅,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下病得这么重。”林墨急忙行至床前,握住萧舒雅的一只手,当握住手,林墨脸上再度一变。
“舒雅是昨日在青宗殿内的染上了恶疾,又回宫研制药物,药性又促使了恶疾家中,就成了这般模样。”说话的是大乾皇后。
随着大乾皇后行进内室的还有燕白鱼。
“子雍,对不起,是本宫与陛下未能替你照顾好舒雅,让她遭此劫难。”大乾皇后脸上尽是羞愧自惭之色,语气之中也满是为之哀痛难过之色。
放开萧舒雅的手,林墨脸上浮起浓浓的哀伤之色,起身对大乾皇后揖了一礼“怎么能怪皇后娘娘您和陛下了”
“说起来要怪应该怪臣才是,若是昨日臣不让舒雅去那青宗殿的话,怎么会让染上那恶疾,遭此劫难了。”
“本宫,唉”大乾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最后只得化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叹息之后,大乾皇后对守在萧舒雅榻边的阿慧吩咐道“阿慧,随本宫出去吧,让子雍与舒颜好好的说说话。”
阿慧本不想依,只想守在萧舒雅身旁,可对大乾皇后的吩咐也不敢不听,最后只得不舍的看了一眼萧舒雅,就跟着大乾皇帝向室外走去。
燕白鱼转身与林墨对视了一眼,也转身出了内室。
人都走了,内室只剩下林墨与躺在病榻上的脸色苍白,不断咳着的萧舒雅,此刻的萧舒雅像极了处在生死边缘病重之人。
林墨坐回榻前,握住萧舒雅的一只玉手吻了一下,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美人儿,人都走了,还跟我在这儿演呢。”
说着,林墨解掉雪衾斗篷,掀开被子,就躺在了香云软榻之上。
病重的萧舒雅见被林墨识破了,也不再假装,嫣然一笑,轻抬身子趴在了林墨胸膛之上“子雍,你怎么看出我是的假装的了”
软被之下,林墨的手轻拥着萧舒雅的纤腰,此刻,萧舒雅只着一袭薄薄的红绸衣,让林墨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纤腰的曼妙。
林墨自豪一笑道“我可是学过医的,你这等手段也就骗骗御医院的那群庸人罢了,想骗过我,你还早着呢,你是食用的掩息草吧”
掩息草,生长于高山峻岭的背阳部,极为少见,服之可使人气息微弱,脉搏紊乱,脸色苍白,如同将死之人般。
“虽然,没骗过你,但是见到着急而来的模样,我依旧开心。”萧舒雅趴在胸膛之上,听着林墨逐渐变得平缓的心跳,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林墨来时喘着粗气,进入这温暖的房间内,也没有解下雪衾斗篷,萧舒雅就知道林墨是怀着担忧之心,一路奔驰而来的。
林墨在为自己担忧,担忧自己出了事,这让萧舒雅很是开心。
带着开心幸福醉人的面容,萧舒雅的一只手与林墨的一只大手握住,慢慢的十指紧扣了起来,扣得很紧,很紧。
在这样静谧的幸福气氛之中沉默好一会儿,萧舒雅又道“不过,子雍,有一件事你错了,御医院的之人可不是庸人,只是不敢拆穿我罢了。”
听到萧舒雅的话林子雍瞬间明白了些什么,感受萧舒雅与自己紧扣的十指,林墨低首在萧舒雅额上吻上了一下,柔声道“傻瓜,你是我的舒雅,我今后的夫人,我怎么能不为担心呢,以后切不可让我这样担心了。”
说着,也不待萧舒雅接话,林墨又道“这么说,你装病,是你与宣姝太后为出宫计而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