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抬眉一看的时候发现顾益正冲着她发呆,被她的眼神捕捉到又很快有些尴尬的转向一边。
她抿着嘴唇展颜一笑。
“陛下告诉我皇宫这几日已经加强了守卫,她也把才纸藏在了一个地方。”
“在哪儿”
书雨摇着头,“我没有问,我也不好问。陛下早就知道两座峰会来寻这东西,昨日见了,她说宫里的老人会先出手,我们暂时不必心急,只需耐心等待,若到了时间,她会放烟花以示警,我想这会是一次请君入瓮。”
顾益听下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也有疑虑,“你什么时候出手的时机,是由她放出消息的”
“是这么说的。怎么了”
“没什么,这样也行。既然如此,咱们也不用去告知她人已进城。”
书雨明白,但刚刚情急,她也未能看清楚,“铃铛声晃了耳,刚刚是一人还是两人”
“好像是一人。”
那么另一人呢
或许已经来了,火或许还在路上,像是这般未知最是叫人担忧。
“我还和陛下说我是两人来的。”这本是平常的一句话,但书雨说的时候咬字痕迹太重。
“嗯”顾益不知她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是两个人,难道你和她说了我是从许国来的”
“那倒没有。”
顾益看她摇头的时候像是始终有半句没有说出口的样子,好奇道“所以你怎么说我了”
“没怎么说。”姑娘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记得,不要开窗户去看了。”
“好吧。”顾益总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之后他又盘腿坐在床上,想要继续吐气还是修行,但是却怎也静不下心,脑子里一直闪现着奇怪的画面,有些是书雨的样子,有些是书雨的语气。
心乱了就是影响修行,没办法,他只得躺下真的睡觉。
这一觉睡的很久,
做了些梦,他梦到自己已经修进了人间,让许离两国停战,只一声命令,便无人敢再言语。他梦着在天地之中自来自去,无人可挡,再入大雨宫时,谷白瓷见着他要当他的舔狗,再也没有之前的霸道,捧着双手叫他赶紧把书雨给娶了。
他还梦到谷白瓷要摘下自己的面罩,也许是错觉,好像还有香风入鼻,他笑了,手中不知摸到了什么,柔软无骨,滑嫩爽人,之后便不想放开,好像是绣花鲈鱼,好香好嫩,最后是想要伸嘴,但是也不知什么力量总要把他手里的绣花鲈鱼夺走,
顾益急了,“别端走,别端走”
哗。
感觉有力量推了他一下,顾益猛然间醒了,一醒发现书雨坐在床边,吓了他一跳,他捂着胸口说“姑娘,你怎么老是无声无息的到我的房间,而且,你别老把头发披着呀。”
没错,就是书雨,她此时还羞喜的模样,一直藏着自己的右手,顾益看到了,
他无力地躺下,“哎哟,我做梦梦到绣花鲈鱼,我说是什么又香又嫩呢,原来是你的手。对不起,是不是抓疼了”
“还,还好。你怎会做绣花鲈鱼的梦”
顾益说道“我还不仅梦到绣花鲈鱼,还梦到你们宫主呢。”
书雨素眉一竖,“就梦到宫主”
“当然了,也梦到你。梦到她要把你托付给我。”
姑娘害羞,“你怎么还改不掉胡说八道的毛病这哪里能乱讲。”
“梦嘛。”梦是美好的,所以顾益也有些怅然若失,“也不知道小娘怎么样了,她就是做绣花鲈鱼的人。很长时间以来身体不好,我出庐阳之前便将去病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