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航班飞行,终于到了美国,一众人先去了酒店休息。
晚间时候,傅柏文叫了其他三人一起开会,在明天和美国公司碰面之前,他们得先有所准备。
傅柏文听了他们的汇报,只提出一点,“法务要注意对方公司给出的合同,特别是两国法律规定不同,注意审查别出现问题。”
“好,我会盯着这块。”
和国外公司签合同,最重要的就是合同的规定,要是被对方设了陷阱,跨国官司也难打,那他这个法务的责任就大了。
“那好,都回去早点休息。”
徐茵走在最后,殷殷切切地看着他,“这个能谈得下来吗”
“当然,开会只是一起梳理一下内容。”
毕竟这个合作他们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他们除了这个美国公司,还有其他选择,而对美国公司,他们是唯一的选择。
他摸摸她的头,“好了,不用担心,不会让你第一个项目失败的。”
徐茵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他可是被誉为商界奇才,这么大的合作在他都完全搞得定。她也问过她爸和她哥,这个项目不是块好啃的骨头,也只有傅氏那么厚的底子才敢全盘下来。
她走到门口,转身想和他道晚安,就被站在身后的他压在门上,亲吻来得触不及防。
他的手在她脸上轻抚,指腹带着温热,捧着她的脸专注地吻。
像置身于温热海洋,舒服得无法思考,她昏昏乎乎地睁开眼,他停下了动作,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然后他道了一声晚安就把她送回了房间。
全过程她都没反应过来,什么嘛,突然的亲她又突然的结束,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吗虽然她也不反对,还很喜欢。
第二天早上,四人就来到对方公司,对方公司的负责人也算是熟人,当初就是这个负责人带着团队去了他们公司。
“你好,傅总。”对方负责人戴维态度热情地和傅柏文握手,当他看到后面的徐茵时,眼前一亮,“哦,徐小姐也来了,记得当初去贵公司的时候我的团队都说徐小姐漂亮又能干。”
徐茵上前礼貌性地握手,“是吗,谢谢。”
友好地打过招呼后就是你来我往的试探对方的底线,原本定的利润百分点被傅柏文硬生生地说下去百分之零点五。
谈完后戴维可是狠狠地舒了口气,果然不应该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就放松警惕,没签定合同就还有变数,这次他就大意地被咬了一大口肉。
回程路上,魏特助和法务心里都疑惑傅柏文的举动,明明方案上定的点已经谈妥了傅总还往下压,他们在场都怕合作谈崩了,不过跟着傅总谈过那么多合同,傅总从来都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徐茵则是有疑惑就问“为什么又不按方案定的来了呢”
傅柏文看着她,“怎么,谈得更低不是更好吗。”
“当然是更好了,只是万一对方不接受呢”
“所以,这就是本事问题了。”
徐茵语塞,这话怎么这么欠呢。
第一天敲定合同,之后就是和对方对接各个方面的细节,几天时间,前前后后开了好多次会议,把基本事项定得差不多了,四五天也就过去了,接下来要飞欧洲。
在这几天里,徐茵光荣地感冒了,起因是她踢被子,空调又开得低,加上几天的连轴转,一向身体好的她,感冒了。
接下来的欧洲行程她没参与,也不用她参与,因为都是之前的合作,她了解不多。
整个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