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风铃这边约莫三十公里的地方。
大老远便被司瞳的五把流星镖镖中,割出一个彼岸花伤口来的张彩霞,第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
等脸颊伤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人在伤口上泼了盐的痛觉,张彩霞才捂着脸,大叫起来“啊啊”
“她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脸我是不是毁容了啊”
张彩霞觉察到自己捧着脸的手上沾染了鲜血,她开始瞪大瞳孔,惊叫起来。
“那个,张彩霞,这事儿我们管不了咯,先走一步哈”
“对对,况且你说就算司瞳从天台上扔了两个人下来,那两人呢而且这事儿也有局子自己管事儿才对,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这也赶紧回家吧。”
毕竟都是年纪轻轻的少男少女,一群人被张彩霞洗脑,打着正义的口号来围堵司瞳。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张彩霞的脸上被司瞳割出那一朵带血的彼岸花,这象征着什么,但就是司瞳那一手飞镖,便已经叫众人打了退堂鼓。
本来帮着张彩霞说要讨伐司瞳的人,一个一个接连告辞离去。
“小张,去处理了。”张彩霞还要闹,文老太太用右手抚了抚左手腕上象征身份的玉石手链,庄严的打算用自己的权贵去解决这件事。
劳斯莱斯旁还跟着商务车,车内一路跟着保护文老太太的一众保镖。
听令,司机小张招呼上一群保镖,将张彩霞还有个别拦在路上不肯离开的人全都强制拉开了。
这就是豪门权贵的势力。
起初文老太太不出手,是想看看是司瞳到底惹了什么事,司瞳对文老太太来说,毕竟是个刚被找回来的孩子,虽然骨子里流了她文氏的血脉。
说白了就是文老太太也想探探司瞳的底。
但在司瞳爆发惊人气场,以及镖的那一手精准到令人叹息的飞镖后,文老太太算是拿捏到了司瞳的底,于是果断让人处理了这件事。
张彩霞很快就被搪塞走。
司辰、文浩然很快就坐回车上。
文老太太则是用远比先前更要亲切的姿势,拉着司瞳上车“孩子,你这飞镖是从哪里学来的”
文浩然一听,抢在司瞳前面对文老太太道
“我知道我记起来了姐,上回我两刚见面的时候你还递给我飞镖耍,嘿嘿,你玩了几年的飞镖刚刷的那一手飞镖,太酷了吧”
文浩然一口喊司瞳一个姐,倒是越来越顺溜了。
司辰坐在一旁,很是得瑟自己妹妹玩的一手好飞镖。
几人对张彩霞方才出现时说司瞳将人丢下天台的事儿,概不提口。
“要不,姐,你教教我呗,教教我耍耍飞镖,下回我也好耍给那群仗着自己年轻呗,跟我斗的小兔崽子看看,叫他们合起伙来对付我”
文浩然又说,说这话的时候,还气呼呼的。
说起跟自己斗的那群小兔崽子,上回文浩然第一次与司瞳见面时,还打着电话跟对方说要请修罗岛的杀手,那回就是想请修罗岛的杀手去对付那群小兔崽子。
被文老太太和文浩然一齐盯着,司瞳也并不慌乱,相反她淡然到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眨眼,那是外人怎么学,也学不来的从容。
红艳的薄唇微微一动,司瞳忽道“自学,玩了三千年。”她玩流星镖,不过才玩了短短三千年而已。